“现在，我告诉你，我想要你。”
胤漓眼眶微红，下意识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关节，半响才偷偷的觑了慕鸢一眼。
“你想要的不是我，是玄泠。”
蓦然被戳中心事的慕鸢，忍不住脸颊微红，她有些羞恼的捧起胤漓的脸颊，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。
“在我眼里，你就是他。”
胤漓抿了抿薄唇，两眼微闭，浓密的羽睫在眼睑处留下一片剪影。
“可是，我还不是他......”
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胤漓的眼底已经是一片水雾迷蒙。
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慕鸢，声音凄婉道。
“鸢儿，你告诉我，我要怎样才能变成玄泠？”
慕鸢闻言，心跳蓦然一顿。
她用颤抖的双手，一遍又一遍的抚过胤漓的脸庞，俯首深埋在他的脖颈处道。
“你不用变成他，你......”
“你就是你啊。”
那种无与伦比的绝望和愧疚之情，再次涌上心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面对玄泠以往的转世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，她反而可以毫无负担的下手。
可是面对胤漓，她却害怕了。
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吗？
还是因为，他不愿意接受，她给他作为补偿的温情和回忆？
“不，只有玄泠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胤漓十分笃定的看着慕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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