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他的真名吗？”
“真名？柳天牛难道不是他的真名吗？”许韵远惊讶的说道。
“我们查过全国人口数据了，你的这个叫做柳天牛的好友用的是假名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不可能，我们。。。。。。认识这么多年了，如果。。。。。。他一直在使用假名的话，他是如何在这个信息互联的时代生活的呢？”
“这一点就要问你了，毕竟你们是朝夕相处的好朋友。”
面对警方的提问，许韵远突然感到天旋地转，一切好像变的不那么真实，漩涡之中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虚幻。柳天牛的模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，回想起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发小了。
“上一次见到柳天牛是什么时候？”
老郭的问话将许韵远从混乱的漩涡之中拉扯出来。
上一次见到柳天牛是什么时候？许韵远不停的问自己，但始终没有答案，印象中自从陆芸出现，柳天牛就再也没有出现。
他是在惧怕陆芸，还是将陆芸也当作阻碍自己的敌人？许韵远心中不免产生这样的担忧。
“问你话呢！”小王见许韵远迟迟没有反应，便不耐烦的问道。
“我已经不记得了，但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，估计有。。。。。。3，4天，具体我记不得了，这段时间我都在做新产品的开发。”
“他的住所或者经常出入的场所呢，把你知道的关于柳天牛的一切都告诉我们。”老郭说道。
一群警察围住许韵远和陆芸的场景引起了一些员工的注意，写字楼大堂内不时有员工指指点点，议论纷纷。
“伙计们，这里看来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啊。”小姜注意到了这种情况，开口说道。
“还是回我办公室吧。”
许韵远的方案得到了一致认同，一行人向电梯走去，陆芸也包括其中，不过在等待电梯的时候，她的电话传来了短消息的提示音。
“不要参与其中。”零发来了这样的信息。
陆芸习惯性的四下张望，但没有发现可疑人物。
“回寻梦公司，我们需要见上一面。”零很快发来的第二条信息令陆芸的心跳一下子加快。
零要和我见面了？他终于不再隐藏自己了？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我这里有一些急事，你们还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吗？”陆芸问道。
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”小姜有些犹豫，在从老郭这里得到了眼神的回复后才开口说道。
“你先回去吧，如果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的，这段时间电话保持畅通。”
于是陆芸在告别之后离开了火种公司，在离别之际，她看到了许韵远眼神中流露出的疑惑和些许不满。不过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，陆芸迫切的想知道，这位叫做“零”的神秘人究竟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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