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之前的想法。
他是来找串爆的，不是来整顿马来警方的贪腐问题。
但萧德涉及到对自己的谋杀。
就算蔡署长不追究，纪贤也可以保证，萧德活不过今晚。
反正御术杀人，没得查。
蔡署长坐回自己椅子上，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
“方胜，你该干嘛就干嘛。抓了人，记得做好笔录和文书工作。”
出乎大家意料。
蔡署长居然没帮萧德。
萧德被方胜带走，看热闹的人也散了。
但纪贤一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蔡署长。
有些看不透这干瘪老头。
好人？还是腐烂的坏人？
看样子，他是真的收了萧德的钱，却不顾他死活。
或者等风头过了，再救萧德。
顺便弄死坏好事的方胜？
猜出纪贤的心思，蔡署长双手放脑后，一副无赖样。
“我是收了钱。但我不为萧德行方便，就不算贪污！”
好家伙！
玩完不给钱就不算嫖吗？
这逻辑无懈可击。
蔡署长属于混乱善良阵营？
猛然间，纪贤想通了些事。
“一开始，我就在怀疑，为什么方胜这样的怂货能稳在警探的位置上这么久？
按理说，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当警察。
除非，有人力保他。
比如，蔡署长你。”
“来，坐下说。”
等纪贤坐下，蔡署长说道：“你知道我们马来警方最缺什么吗？”
纪贤摇头。
“最缺的就是像方胜这样的好人。”蔡署长自问自答，“就像你们当年香港警方。想要从雷洛带领的警队里找个不收钱的，简直难如登天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留下方胜，就是因为他的好心肠。而且探案能力也不差。
无论再黑暗，总要留一丝光明。
可惜，他性格过于软弱。
但幸亏有纪贤你的出现。
才让其变得完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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