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
林又又吓了一跳，她的反应太慢，等她迈开脚，那刀子已经插在了距离她只有一公分距离的地方。
林又又心脏都在激烈的跳动，她刚刚是犯傻了才会惹他们！
双脚都在颤抖，她感觉自己好似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给盯上了。
那视线冰冷刺骨
古淮看了一眼林又又，放佛她再多说一个字，这刀子插得就不是地而是她了。
林又又吓傻了。
她倒在地上，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古淮收回目光，转头看向顾明兮，一字一句十分认真。
“兮兮你很好，不必去理会别人。”
“我哪儿好了？杀人好？还是...活儿好？”
看着古淮听到这话，又红了脸的模样，顾明兮忍不住勾起唇角，笑了起来。
这种有人帮她出气的感觉还真不赖。
她凑了过去，温热的呼气打在他的身上，她伸出手指勾住他衣服的领口，领口下方的白色扣子崩了开来。
扣子滚落，掉在了地上。
领口被扯开，露出了锁骨，像是在把玩上好的古玩一样，她的手指往古玩的纹理上滑动。
一点一点。
从骨骼上方到凹陷处，无一不留下痕迹。
古淮呼吸变得不稳，他一把抓住顾明兮的手，“兮兮！”
“怎么？怕别人看到？”
顾明兮笑得特别开心，眼里蕴含着异样的光，他今天的反应又不一样了，如果她猜得没错...
他是真的有人格分裂。
“.....”
他在苦苦忍耐。
是怕最后会弄哭她，而不是害怕别人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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