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夫摇了摇头，有些无奈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忘川连接六界有什么说法吗？”
苏牧心底微微一颤。
不会是，他想的那样吧？
“六个移相界位虽然很完整，但毕竟是移相界位，加上其特殊的特性，这其中就需要忘川来平衡。
否则其他六界会因为力量失衡而坠落……
忘川的力量取决于六界的力量，它既通向六界，也在均衡六界的力量，使其处于一种平衡，还有着最关键的一点——
当六个世界有一个被毁灭的时候，都可以通过忘川的力量将其复原。但现在黄泉被击碎了，三界中流动的忘川被终止了……其他五界不像黄泉，是忘川的起源之地，所以无法被毁灭。”
船夫如此说道。
“坠落是什么意思，是毁灭吗？”苏牧急忙问道。
“三界位于虚无中的上游层，一旦坠落的话，很有可能下沉到中游层或是下游层……到时候，毁灭或许都是一种奢侈。”
船夫微微的摇了摇头道。
这一下，听得苏牧背后冷汗直流。
虽然他现在听不懂什么上游层、下游层的……
但是不妨碍他听到“毁灭都是奢侈”这句话。
他立刻再次问道：“那人间呢？”
“人间啊，其实，人间的力量一直都处于失衡的状态……到时候，人间估计会第一个坠落虚无。”船夫回道。
苏牧大惊失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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