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芙蕖由此认定，空间并不属于任何一股力量，不是正道也不是魔道。
空间想要的东西，她现在仍旧还有些捉摸不透。
不过她既然已经忠诚于灰雾大人，也不去想这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。
此刻的酒楼之下，其实已经有人起了冲突。
“魔道贼子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“哪来的狗在此乱叫？”
……
正魔两道居然同时有弟子跑来这第三方中立的酒楼来吃饭，这倒是有点意思。
上官芙蕖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机会，把事态搞大。
就在她站起来之时，她就看到了灰雾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上官芙蕖立马恭敬道：“灰雾大人。属下…”
上官芙蕖自顾解释。
她知道灰雾不会说话，只会显示字符。
这个时候灰雾上面出现了一行字。
路遥要出来了。
上官芙蕖愣了一下，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名字了。
她以为没有灰雾的允许，路遥不会出来。
可她居然出来了。
“她有特殊的底牌，空间的规则还在她的掌控之中，她还是名义上的空间之主，我发布了一条任务让她想办法得到魔龙。但这个任务是无效的，只有你的才是有效的，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！”
灰雾空间第一次出现了这么多话，本来上官芙蕖有些心乱如麻，她不得不承认她听到灰雾所说路遥要从空间出来，着实让她心神乱了。
但是灰雾也说过，路遥出现之后安排的任务是无效的。
她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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