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？那些不过是一堆垃圾，如果动画做出来连孩子都不喜欢，那还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点了点头认同道：“你的很对，现在的动画虽制作技术比以前好，但内容显得很空洞。”
“是啊，当年我画大壮熊的时候，哪里有现在的那些设备？还不是一张图一张图画出来，原稿的设计图，我不知道画废了多少纸张呢，而且每一段的故事，都是专业的老师设计的，既能够让孩子看得懂，还有要让孩子们觉得有趣，喜欢。”
一边开车一边听身后方大壮述，能够感受到方大壮身上的那股拼劲，以及心底的怨气。
听了许久，岳毅沉声问：“那现在为什么就做不出原来的那些动画了呢？”
方大壮顿时整个人都沉默下来，像个孤独的士兵坐在后排，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那种落寞，不禁会让人有一种面对大势所趋时，一个兵哪怕是奋力拼搏，最终也无法改变一切的无助。
沉默了许久，方大壮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，吸溜了一下鼻子：“其实都是因为钱。”
“钱？”愣了一下奇怪地问，“难道，现在动画部很缺钱吗？”
方大壮摇了摇头，用略显沙哑的声音：“就是因为不缺钱，所以才没人愿意努力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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