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回答让霍斯卡心头一颤。
没错，他动心了。
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，自己承担不起那样的代价。
他有些结巴，道：“店，店主，您别开玩笑了，我没有可以用作交，交换的东西。”
唐川笑道：“那你就不用这样希冀的看着我了，能够清楚知道自己的分量，这是一种稀罕的美德。”
霍斯卡心中没来由的浮现起一丝失落，可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。
他看向神秘店主，道：“您既然如此具有慧眼，那么应该知道了，我心中的愿望了吧？”
唐川摇摇头，笑道：“我知道归知道，可愿望，是需要你提出来的，有很多人，在这里不断的更改他们的愿望，最终做出他们勉强能够接受的交换。
或许你知道代价了，就不会想这么做了，你完全可以交换其他东西，其他更有价值，更能让你感到慰藉的东西。”
霍斯卡沉默一阵，最终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不，那将违背我的信仰，神秘的店主，我拜托您，和我们的教皇单独交流，或许您能够从她那里，获得一些启发。
相信我，女皇大人是神的代言，她有那个资格和魅力，这并不是夸大其词，如果让您感到冒犯，我很抱歉。”
唐川听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，却还是问道：“让我和你们的女皇单独交流，这就是你的愿望吗？”
霍斯卡确认道：“没错，这就是我唯一的愿望，说出您的需求吧，我将能够付出生命，去努力满足您。”
唐川笑道：“我不需要你的生命霍斯卡，可是我想做个实验。”
霍斯卡心头一凛，道：“您，您讲。”
唐川看着拘束的他，道：“我捕捉到了你眼中的虔诚光芒，为了这抹光芒，你愿意付出一切，包括你的生命对吗？”
霍斯卡镇重的点头，道：“是这样的。”
唐川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针对这个愿望，我的任何条件，你都应该可以满足了，我答应你，可以和邦尼维尔单独交流，我甚至可以为她提供很多优惠。
但是作为代价，你将永远被教会忘记，其中就包括你的女皇，她将不能知晓你的存在，并且永远不知道，是你为她争取来的这个机会。
也就是说，你无法获得她的丝毫赞赏，而后的人生，你还会厄运缠身，你所崇拜的人，将会不由自主的厌恶你。
即便这样，霍斯卡，你依旧坚持自己的愿望吗？”
霍斯卡闻言愣在了原地。
他脸色苍白，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好像并没有以为的那样坚决。
即便笃定自己可以献出生命，但是这样的代价，为何让自己觉得，比死亡更加难以接受呢？
我所想要的，到底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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