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唉~”
伴随着一声长叹，李承乾也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况。
与老程府上完全不同的陈旧摆设，有些破旧的被褥里躺着一个脸色发黄、嘴唇发白的汉子。
“咳，陛下龙体要紧，岂能这样鲁莽的……咳咳……闯进来？”
老程的情绪很激动，一句话硬是咳嗽了好几次。
“程伯伯？”
快步走到老程的床边，李承乾的眼眶忍不住一阵泛红：
“程伯伯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？”
“唉~”
又是一声长叹，老程对着李承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：
“恐怕是俺老程这一生做的荒唐事太多，所以遭受天谴了吧？”
话语落下，程咬金再次剧烈的咳嗽几句：
“陛下不必过于悲伤，生老病死，这都是俺老程注定要经历的事情。”
“程伯伯~”
伴随着一声惊呼，李承乾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床上老程的胳膊：
“狗系统，帮我扫描老程的身体情况。”
“叮，恭喜宿主消耗99拒绝币，成功获取程咬金当前身体状况——极度健康！”
实际上就算是没有系统的判断，李承乾也能得到这样的答案：
你见过那个病入膏肓的人嘴角能泛起油光？
闻着老程嘴里散发出来的羊肉味儿，李承乾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担忧的神色：
“程伯伯莫要胡说，高明绝不会看着你遭受病痛折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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