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：“因为杨董的治疗方法非常新颖，缺少足够多的临床病例数据支撑。所以，你们三位若是能同意我们治疗过程中记录你们的身体各项数据指标，并且允许我们用于正常工作使用。你们三个的治疗费用都可以减半。怎么样？”
三位病人心里有点犯嘀咕。
怎么听上去好像是拿他们三个做实验呢？
“陈主任，我想问一下，治疗方案确定没问题吗？”
“我们而不是不相信这位杨董，只是听你刚出的意思好像是在说那我们三个做实验呢。”
“对哦。如果治疗方案确实有效果，我们倒是不介意做实验。如果一点把我都没有，只是拿我们做实验，那我们可不干。现在这情况，我们至少还能靠药物维持。万一实验失败，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
让陈鹤继续说下去，他也说不清。
只能由杨辰亲自来解释了。
杨辰：“治疗方案绝对真实有效，只是我向有关部门申请推广，必须有足够多的临床病例支持。所以，我们现在需要记录每一个接受治疗的病人数据。当然，你们也可以不接受，我们寻找其他病人来做。不过，你们暂时就不能接受治疗了，因为我们的人力物力有限，暂时无法大量治疗病人。”
杨辰并没有说谎，也不是故意以此来要挟这些病人接受他的条件。
他现在确实需要大量临床数据支撑，谁愿意接受他的要求，他当然给谁治疗。
对他来说，任何病人都一样。
并不会因为眼前这三位比较可怜，他就特别照顾。
但是这三位病人一听杨辰的话，就以为他是在故意威逼利诱。
那位乳腺癌患者比较暴躁，立刻就大声责问道：“你这个一声怎么那么狠心呢？我们患病在身已经很可怜了，我们努力了那么多，花了那么多钱，就是想活下去。你怎么能拿我们做实验呢？”
李长虹和陈鹤立马就想跟她解释，杨辰摆摆手阻止了他们。
接着，杨辰问另外两个病人，道：“你俩是什么态度？”
那两位病人也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做试验品。
杨辰点点头，道：“这个完全靠自愿，我们不强求。陈主任，发公告，寻找愿意接受我们条件的病人。”
陈鹤：“好的！那他们三个怎么办？”
杨辰：“继续按照现在的通用方案治疗就行。”
陈鹤：“好的。”
杨辰和李长虹离开。
陈鹤立刻就责怪那三位病人，道：“你们是不是傻？一个活命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，你们居然不珍惜。”
“什么活命的机会？明明就是要拿我们做实验，你们也太黑心了。”
“就是！哪有拿活人做实验的啊！你们比以前的鬼子还狠！”
“反正我绝对不会接受做实验品，什么时候方案完善了，我什么时候才接受治疗。我刚卖了一套房子，吃两年药还是能撑住的。两年的时间总该够你们完善治疗方法了吧。”
陈鹤无奈地摇摇头，道：“你们以为是发烧感冒呢？你们患的是癌症，随时都可能会病情恶化，人就跟着没了。还撑两年，真是心大。随便你们，我们董事长说了不勉强。走吧，回去继续给你们按现在的通用方案治疗。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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