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康点了点头，没在发表意见，心里却始终忐忑不定，杨振宇这样做看似深谋远虑，实际上存在赌的嫌疑。
他又害怕自己的意见和反对阻碍了这位杨家湾改革的先锋，最后保持了沉默。
杨振宇回头笑着对周益华说：“周总，给我个爽快话，这条生产线多少钱卖给我？”
周益华右手比划一个一，“杨总，最多给你优惠这个数？”
杨振宇摇头微笑道：“周总，不够。”
“杨总，我们承诺终身保修服务。”
“还是不够。”，杨振宇道，“如果公司的发展速度和我设想的一致，说不定我们还会有第二次合作，或许那是更大的合作。”
周益华抠了一下鼻梁，又比划了一个二，“杨总，底价了。”
杨振宇笑着指向身后那台小型白酒定量包装机，“再送我一台这个。”
他看了一眼价格，标价六千，生产成本或许就一两千。
周益华摇着头委屈道：“杨总，生意不能这样做啊，你可以去其他公司打听一下，这种规模，这种效率的生产线多少钱？
我保证没有低于三十万的，我已经给你优惠了两个w……”
杨振宇看他脸色，听他语气就知道这事儿已经成了，笑着道，“该配齐的设备给我配齐，不然我私下去周兴盛那里告你状。”
周益华道：“晓得了，杨总，你们都是我的哥，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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