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的动作一滞，“不知道。”
蜜宝嘿嘿地笑着，拉她往沙发上带，“老大，跟我说说你这些天拍戏怎么样啦，有没有想我啊？”
蜜宝这样一叉开话题，他便走回卫生间吹头发去了。
她问蜜宝：“你故意的？你看过新闻了对不对？”
蜜宝努努嘴，不说话，默认了。
她说：“蜜宝，沈宛突然注销公司，又把锦绣云阁交给别人去经营，这背后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”
她记得上次见沈宛时，沈宛的状态确实不好。托她传话给杜成时，那个表情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，庄重而悲伤。
蜜宝心中不平：“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跟杜老师有什么关系呢？他们早就不是恋人了，甚至还是仇人。杜老师凭什么要去关心她？”
她愣了愣，蜜宝这副表情像是在为杜成鸣不平，又像是在……吃醋。
“蜜宝，”她不可思议地瞅着蜜宝，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师父了吧？”
杜成站在沙发另一端，听见她的话，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。
蜜宝看到他突然出现，惊慌失措：“我……我去帮杜老师找一条干毛巾。”
卫生间里，他的吹风机没关，仍在呼呼吹风。因此，他刚才突然走到沙发旁边，她们都没有听到脚步声。
蜜宝躲在卫生间，紧张地要哭了。她关掉了吹风机，蹲下来打开洗手台下面的柜子找干净的毛巾。
杜成问乔心悦：“你说沈宛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乔心悦便把热搜上的事，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一遍。“我感觉她像是在交代后事，她的事业做得那么好，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呢？师父，你相信我的直觉吗？”
蜜宝抱着一条毛巾，从卫生间里出来，听见杜成的话。
他说：“你的直觉准不准我不知道。但是，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沈宛？她跟你又没有什么交情。她跟我……也早没关系了。”
他的言外之意，是说她不该去管沈宛的事情。沈宛有郝军那座坚不可摧的靠山，什么都不缺。
“可她曾经是你最爱的女人，她差一点就是我师母啊。师父，我总觉得……你还爱她。”
蜜宝抓紧手里的毛巾，挪不开脚步走过去。她想听听杜成的回答。
杜成突然走到窗边，望着夜幕默了几秒钟，缓缓地答道：“南有乔木，不可休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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