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发大半天后，吴多银忍不住好奇问。
一直沿着海岸线走，这可不正常。
而且两艘船上仅仅只有他和他儿子，外加包括大虎在内的10名伙计，还有张新。
打渔这点人太少，也不正常。
张新拍拍吴多银肩膀，“老吴，以后踏踏实实跟着我好好干，多做事情、少说话。”
“以后？”皮肤黝黑的吴多银好奇问，“是指多久？”
张新看向大虎，“你告诉他答案。”
大虎上前一步，中气十足道：“以后是指永远，直到死为止！”
吴多银：“...”
抖！
吴多银联想到传说中的‘两面人’，上岸是良人、下海是海盗。
“别怕，”张新安慰，“好好开船就行，你是老渔民，对海文情况较熟，我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是...”
吴多银声音还带着颤抖。
张新笑笑，心里有畏惧是好事，否则会肆无忌惮、无法无天。
‘完犊了！’
看着张新阴测测地笑，吴多银心里哀呼一声。
以前咋就没发现张新的真面目呢？
傍晚，途经一处荒无人烟的野滩，有三堆篝火燃的正旺。
两艘渔船停下。
片刻后，海摊上火堆息灭，一群人游泳过来，陆续攀登上船。
不会游泳的，抱着木头划水上船。
之后，渔船沿着爪哇岛北海岸线、一路向西航行。
七天后经过首都达加雅外海。
明天到达目标海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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