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董买卖，争论在正常不过。
当年的管虎学识渊博，还真让他与钱伯通争了个有来有回。
只是逐渐落入下风。
而那件古董，也并非钱伯通说的那样，是真品。
实际上，他还真打了眼。
方海看了出来，也看出了管虎的潜力，打算收下，就上前开口。
钱伯通当时的名利心太重，急于求成，丝毫不让。
想想也是，自家店铺被砸场子，就算打了眼，也不能当众承认。
于是方海便建议来到内阁。
在这里，方海当众证明古董的真假，钱伯通哑口无言。
管虎却很兴奋。
他当年好学，只有理论，却无法证明，就这样跟在方海身边。
而在离开的时候，方海随手在内阁拿出一枚铜钱。
当着钱伯通的面把印字抹掉。
告诉他：“此物为真品，乃无价之宝。”
钱伯通当时很不解，以为方海是在羞辱他。
可转念一想。
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
不过他当时也没有想明白。
却也没有把铜钱丢掉。
在随后的日子里，钱伯通时常把玩铜钱，让他悟出了方海的意思。
铜钱内孔，天方。
铜钱本身外圆。
所谓天方地圆！
而印字便是规则。
方海抹掉了规则，是要钱伯通讲规则。
如今天地没有了规则，机会便来了。
管虎在与方海相处的这段时间内，知道了方海的实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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