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煜正在给几个人拉开座椅，没注意到程启说的是那两条鱼，只大概看了一眼：“我也不太清楚，这是我爷爷最喜欢的鱼，都养在这里了。”
“我去，”程启又是感叹一声，指着里面一条尾巴上带了一根非常长而细的鱼尾巴的鱼，“这他妈光这条鱼，一辆劳斯莱斯都不给换吧。”
“嗯，应该吧，你说的那条别人送我爷爷的，这里面只有那两条血红鱼是他自己买的。”
一条鱼值一辆劳斯莱斯，甚至还不换？
原本丝毫不感兴趣的白舟也成功地被俩人的聊天内容吸引了，视线落在那周身红色的鱼上面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它面前。
“它好漂亮。”
白舟隔着玻璃，指着那条大概有两斤重的红鱼，转身跟旁边盯着落地窗的孟潇说道。
孟潇听闻，揣着口袋走了过来。
他没回答，只是身子稍稍向前倾着，在方形鱼缸的另一边凑近了瞧着里面那条自由自在的红鱼，转头就瞧见小姑娘眼巴巴恨不得飞进去的表情。
他轻笑了下，眼尾一弯，伸出食指，指着那条红色的鱼：“喜欢吗？”
白舟点点头：“喜欢啊，它跟那条金色的小点的鱼是一个种类吧？都很好看。”
孟潇满意地点点头，语气里带了点儿笑意：“眼光不错，你看的鱼大概是这里面最贵的了。”
白舟愣了下，前一秒还在想孟潇居然这么了解鱼，下一秒就不好奇了。
程启都说了，孟潇比他更方煜都要有钱，认识条鱼倒也不足为奇。
大约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左右，房间的门被敲响。
紧接着，就看到几个服装统一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，最后面跟着一位满头银发却颇显年轻的男人，他身上还带着做饭时的围裙，鱼尾纹略深，脸上的笑从露面之后就没停过。
“煜儿。”他和蔼地叫了声方煜的小名，大家这才意识到这就是方煜的爷爷。
正在专心给大家往桌上布菜的方煜听到这声音之后，立马放下手中的碟子，起身迎了过来：“爷爷。”
他搀扶着爷爷的手臂，耐心地向孟潇他们几个介绍：“这是我爷爷，今天这些菜都是他掌勺。”
“爷爷好。”几个人都纷纷向方煜的爷爷点头问好。
老人家笑地更开心了，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坐下：“好好好，孩子们好，你们吃好玩好，跟我们煜儿和睦相处就好。”
原本都已经给老人家准备好了上座，可老人却坚决不参与，让几个孩子单独吃饭玩耍，如果不够吃，他尽管在后厨等着，给他们做。
等老人家走后，程启看着这满桌子的菜，羡慕地问道：“芋头，这些菜……都是爷爷做的？”
方煜用湿巾擦了擦手，点头答道：“嗯，这些只是一些最基本的，等会儿要是不够的话，我们再点，我爷爷刚才说在后厨候着。”
他非常热情地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三位朋友：“来来来，大家别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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