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武术，喜欢武术什么？”
“凝神！聚气！修身！养性！能自保！亦能保护弱小之人！”
“还有吗？”
“够凶！够狠！”
赵元忠给了张楚延一个眼神，意思是：看吧？我说得没错吧？
张楚延问道：“你觉得传统武术的最大缺点是什么？”
何东亮犹豫了一下，他的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，只是在犹豫要不要说，看到赵元忠点头之后，他才开口说道：
“我接触武术只有十年的时间，没有资格去评价传承了上千年的传统武术，我只能说一下我在这几年武术训练中一直想的问题：
传统武术到底能不能打？能不能实战？如果能实战，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真正站出来，阻止那些招摇撞骗的传统武术大师？
为什么在被一些业余拳手打假之后，没有一个真正的传统武术高手出来说一句，传统武术不是假的，传统武术是可以实战的。
为什么我每天做的训练，都是为了套路，为了表演？我每天在训练中都想：什么样的动作，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对方！”
赵元忠走过去拍了拍何东亮的肩膀：“徒弟，你有点走火入魔了，你过来，我跟你说……”
何东亮面带疑惑走过去，只见赵元忠凑到他耳朵跟前说了几句话，他的脸色逐渐由疑惑变为不解，紧接着变成了震撼。
张楚延在一旁有点懵，这两人咋回事呢？当着他的面说什么悄悄话？有什么是他这个校长不能知道的？好在他还没忘了这次的事情。
在两人说完悄悄话之后，等何东亮完全缓过神来，张楚延直接问道：“何东亮，今天找你来只有一件事：想不想试试综合格斗？”
综合格斗，号称搏击运动当中的“十项全能”，规则极为开放，允许使用多种技术，让张楚延意外的是，何东亮想都没想就问道：
“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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