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。立春去厨房端早餐。
两个备餐的厨娘，在窃窃私语。
立春好奇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立春是乔玫瑾身边的人，厨娘们自不敢公然得罪。但也不会太认真应付。
“姑娘。聊的是女人的事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”
“姑娘。你就别问了。迟早你都会知道。”
立春板起脸：“既然让我听到。你们就得说清楚。谁知是不是有人，说大少奶奶有坏话。”
两个厨娘相互看一眼，也不想惹麻烦上身。
“姑娘。昨晚，大帅院里......可热闹了。”
“姑娘。大帅享受齐人之福。你就别多问了。”
立春思量：“这事属实吗？是哪里传出来？”
两个厨娘摇头。
立春也不再为难厨娘：“大少奶奶的早餐，准备好了吗？”
两个厨娘，快手准备好一盘早餐。
立春端着早餐，回了乔玫瑾房间。
立夏已经帮乔玫瑾梳洗打扮好，正在镜子前帮乔玫瑾整理裙摆。
“大少奶奶。又听到一个消息，是关于大帅的。”立春把盘子摆到桌上。
立夏追问：“是好消息吗？”
立春没惊慌，就代表立春要说之事并不是坏事，乔玫瑾走向立春：“是关于谁的好消息？”
立春退到一旁：“那两个女人，都大帅房里......”
立夏一边整理梳妆台，一边说：“名角出场昂贵。早就能想到的事。大帅什么时候，吃过亏呀。”
乔玫瑾轻斥。
“立夏。这话不许再说。小心传到大帅耳朵里。我可保不了你的小命。”
立夏抿了抿嘴，一脸委屈，走到桌前：“大少奶奶。我又不是乱嚼舌根。我是想让你明白事情的发展趋势。依我看，大帅这事没人能阻拦。我们又得备厚礼去看人脸色了。太憋屈了。”
立春附和：“大少奶奶。那个花旦是见过世面的女人。平常，上台唱戏，有钱的老板没少给她打赏过大黄鱼。若她真进府，我们礼轻会被她瞧不起，遭记恨就不好。”
乔玫瑾不怕岳鼎昌的女人恨她，最怕岳鼎昌的女人在岳鼎昌耳朵吹枕边风祸害岳椋珵。
“几点了？”
乔玫瑾突然转话题，立春有些惊诧。
立夏掏出衣兜里的怀表，看了时间：“八点整。大少奶奶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“立夏。你照旧去做你的事。顺便听听园子里的人怎么说这事。”
“是。”立夏跑出门去。
立春提醒乔玫瑾：“三少奶奶被关。你是岳家长媳。大帅的其他姨太太，可都等着你的态度。如果你不表态。我怕她们会联手先对付你，发泄她们心中的愤怒。”
乔玫瑾也知利害。
“你去直接告诉太太。我身体不舒服。让太太去看看我儿子。私下再问太太要不要我出面。”
“是。”立春离开。
乔玫瑾吃完早餐，用餐巾擦干净嘴，站在窗户边上等。
立春返回。
“太太说。外面风大。你好好养病。有空她会来看你。”
乔玫瑾心里有了底：“太太不让我们多事。那我们就再等等吧。”
立春要收拾碗筷，被乔玫瑾阻碍：“晚点再收。现在你把这些东西端到厨房，没人会信我生病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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