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泽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隐隐有些锐利，其中锋芒似乎可刺破迷雾。
“前辈三问，振聋发聩！”
“晚辈斗胆，代后世十四万万人，为前辈作出回答！”
此刻，祭台火光艳艳，光暗交错，四羊方尊正襟危坐，目光中带着惊讶。
十四万万人！！！
三千年后的后世，竟如此昌盛？
信息量极大，即便沉稳如四羊方尊，也觉心中震撼。
二人目光相碰，皆从中读到了自豪之色。
易泽脑海中，四羊方尊的第一个问题浮现。
“后世天下，可否一统？”
四羊方尊所指天下，自然是华夏之天下。
然而易泽来自后世，自然知道天下之大，并非四羊方尊理解之中的华夏大地。
斟酌字词，易泽心中有了答案。
“前辈所指天下，是华夏天下。”
“而真实的天下，已远远超过前辈所知。天地并非方圆，四海之大，常人难以揣度！”
四羊方尊内心震撼，双眼之中神光熠熠。
“天下之大，文明林立。我华夏疆域之广，计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，诚如前辈所问，华夏之天下，已然一统，疆域之广，远胜大商！”
易泽明白，自己这番话，将会给四羊方尊带来巨大的冲击。
古人认为天圆地方，天如圆盖，地似棋盘，但刚刚自己的一番话，相当于是直接击碎了在四羊方尊的世界观。
而后世广阔的疆域，更是有如一把重锤，在疯狂敲击着四羊方尊的心神。
“你是说，四海之内，皆为国土，四方蛮夷，俯首称臣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！”
易泽缓缓开口，看着面露疑惑之色的四羊方尊，十指前伸，似是要拉开这沉沉天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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