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，海族不会有意去夺取这种力量，也不会特意毁灭。在需要利用的时候，甚至会特意帮助武魂发展。
这是一种非常……正常的行为。
祢渊在心底拼命告诉自己，结果就是这样，但心中有不免多想，他前脚才完成武魂改造，生命网络后脚就来这么一手。
是不是海族发现了自己能改造武魂的事情，于是想要夺取这套新的不隶属于夏皇的武魂体系，让海族也拥有武魂。
“我能拒绝吗。”
“无权拒绝。”冷冰冰的声音出现。
“我能问下为什么选我吗？我还有自己的事，我想学习，不想教学。”祢渊再次做出努力。
“直觉。”
“……”
狗屁的直觉，祢渊有了和夏皇类似的感受，这是什么神仙种族，靠直觉打仗、运转社会，你们怎么没把自己玩死！
祢渊认命了，他就是个倒霉蛋，倒大霉的那种，什么破事都能让他给碰上。
“你能监控教学效果吗？”祢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，如果对方不能的话，他可以偷偷懒，多收集一些信息，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把这种新的武魂体系传播出去。
这样如果真的是意外，他或许可借此拉出一支队伍，潜伏在海族内部，或者将来逃出去；如果是有意夺取新武魂，那为了人类，他……唯一死尔。
“我不会去做那种事情。”
祢渊一愣，很久才转过弯来，好像是啊，海族和人类截然不同，个人自觉性极强的社会监工这种行为不是必要的。
再转念一想，对方夺取武魂的概率其实也不算高，十万年的漫长时间尺度，从没听说过海族觉醒武魂。
如果对方真的想要的话，通过血脉模仿，学习武魂觉醒方法，得到武魂应该不难。
对方或许还会防备武魂扩散。鬼知道人类那么多武魂当中，有没有出什么奇葩，然后刻意把武魂传播到海族里面，神不知鬼不觉的攻陷海族。
祢渊不知道的是，海族确实对他没什么想法，但有人有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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