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看着御剑飞行的白羽，一个个都愣住了。
在他们的认知里，御剑飞行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从小家里的长辈就是这么说的。
虽然西方魔法师有骑扫把飞行，或披斗篷飞行，可那都是因为法器的力量。
凭超凡者自己的力量，除非跟圣灵签订契约，否则绝对做不到。
而东方没有法器，甚至无神，是公论...
“你们发什么呆啊，到底想不想学？”白羽操纵飞剑螺旋飞行。
下面一群人都看呆了，连乙班丙班的人都出来围观。
“我想学！”陈师行喊了一声，笑呵呵道：“白老师，你教教我呗。”
白羽从剑上跳下来，紫色的神剑化为光芒消弭。
“御剑的原理很简单啊，先把灵力灌输到剑中，再...”
他话没说完，陈师行就疑惑道：“把灵力灌输到剑中？”
“嗯，有问题吗？”白羽问。
“当然有问题！”陈师行道，“你说那种剑根本就不存在，或许以前存在过，却早就消失了，现在根本没人能冶炼！”
“是啊，”学生们跟着附和一个个失望叹气。
“早就说了，东方无法器...”
“何止，东方连神都没有，也不尽然，日本不还有个天照，虽说是个伪神吧！”
...
白羽疑惑道：“最普通的灵器宝剑都可以吧...”
乙班班主任华月眉走到近前，解释道：“如今整个华国能施发神术的法器只剩一把越王勾践的宝剑，哦，还有你的剑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羽明白了，但他还有一点不明白，“刚刚我听见谁说，东方无神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。”陈师行微微一叹，道，“东方，无神。”
“没错，”华月眉神色也有几分低沉，道，“近年来许多超凡者已经用各种方法证实，东方无神，或许曾经存在过...”
“怎么证实的？”白羽问。
“很简单，用降灵术呼唤神明，若神明存在，则会降下神迹。”
“西方的奥林匹斯众神，以及北欧神域众神，甚至恒国的湿婆神，日本的天照都曾降下过神迹。”
“然而，我华国的传说中的众神，女娲、伏羲、轩辕、蚩尤、金蝉、孙悟空等等，都无神迹显现。”
“也许，他们从来就没存在过。”
陈师行神色凝重地解释。
他没说，华国的超凡者再国际上一直被轻视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：东方无神。
白羽皱眉思索了一阵。
陈师行说的这几位他都在吾界见过，他在想吾界的神跟地球的神会不会有什么联系。
平行时空？
“陈老师，麻烦告诉我降灵术是怎么用的，我想试试。”白羽问。
“好。”陈师行点头。
他让学生们都退开，留出一大片空地，又叫来张天师，跟常林。
一起在空地上画下法阵。
“白老师，你站在阵眼的位置，”陈师行道，“集中精神呼唤你想见到的神明。”
白羽按陈师行说的，走到法阵中央。
而后闭上双眼。
脑海中闪过一个个面孔。
最终，他选定了一人，孙悟空。
他想知道这个世界的孙悟空跟吾界的孙悟空到底有没有联系。
努力平静心绪，集中精神。
脑海中孙悟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。
他在心底大声呼唤：“孙悟空，还不速速现身！”
忽然，法阵升起耀眼的金色光柱，直升天幕之上。
魔幻且癫狂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。
“都死了，都死了！”
“呜呜呜！”
“一切，将不复存在...”
...
片刻后，光柱泯灭，声音消散。
老师跟学生们都捂着耳朵跪在地上，身体痛苦颤抖。
他们的身体跟精神承受不住魔音的威力，若不是白羽及时用屏障保护住他们，很可能出现伤亡。
白羽的神色凝重。
他刚刚听到的声音很可能就是孙悟空的，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谁死了？
为什么‘一切将不复存在’？
而且，以他的实力施展降灵术，如果孙悟空真的存在一定会被召唤过来。
可刚刚出现在法阵中的只有一缕残魂，这很可能说明，这个世界的孙悟空已经...陨落了。
看来地球上发生过许多事啊！
....
其他人半天才缓过来，互相搀扶着回了宿舍。
老师们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。
一是因为降灵时的场面给他们带来太大的震撼，二是因为白羽。
跟白羽认识的越久，就越觉得他强大。
他们已经不敢轻易去估量白羽的实力了。
他们愈发好奇，白羽到底是跟什么样的圣灵签订了契约，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。
第二天。
约定好的考验日。
今天就会有一批品性不良的学生被刷掉。
学生们晨跑的时候，老师们在办公室开始准备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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