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，那个‘芯片’便是束缚我们族人的‘诅咒’。”白毛叹道。
陈白面色凝重，说：“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了，因为我并未见过永恒星域人，都是他的化形，要么是虚影，要么是附身在死去的贺元甲和姜川的身上，让我真假难辨。”
苏文倩也想起来什么：“没错，那日我看到你和一个小姑娘在对话。那个是虚影对吗？”
陈白点头，续道：“没错。是虚影。而且并非真人，是一种远程操控之术。远程操控之术有一个特点，那就是信号不稳，会出现卡顿。当时那道虚影也出现过卡顿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苏小姐，你没有发现唐友德刚才的行为有点卡顿吗？”陈白反问道。
苏文倩和白毛同时看向那唐友德。
唐友德突然表情凝固，随后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“厉害厉害。不亏是陈白。我们又见面了，别来无恙。”那唐友德声音变得细声细语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。
陈白心下一冷，“嗯……确实别来无恙。”一时之间，一部分疑团解开了，那就是永恒星域人并没有“死”。或者说，在那种状态下，他也死不了，因为没有实体，永恒星域人又可以是任意的实体。
“你一定很好奇，我怎么又出现在你的生命里。”唐友德道，或者说他其实就是永恒星域人。
苏文倩和白毛对视一眼，满眼的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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