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想要抓住一丝的灵光，但是一切都像是水中捞月一般，看得见，但是摸不着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……
至于路明非……
他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。
自从跟随着源稚生上了海上平台之后，由于啥都不知道，什么都不懂，他整个人就处于放飞自我抱大腿的状态，脑子什么的基本不用。
而到了乌托邦之后，严重超乎他认知的真相，又直接烧了他的cpu，导致他根本就无法分心思索其他的事情。
所以他才听到楚子航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之后，反而有些疑惑。
为什么师兄要问这个问题？
而这面镜子为什么又做出了肯定的回答？
是师兄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吗？
难不成是因为这个诡异的乌托邦？
师兄真的就像是阿蒙先生所说的被这里给污染了？
就在路明非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，他眼眶上戴着的单片眼镜微微反光了一下。
然后他就看到，原本那些从怪物身上蔓延出来的黑线，现在竟然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面出现了。他们本来只能够看到怪物身上的黑线，而现在……
他竟然看到了自己身上冒出来了密密麻麻的黑线。
就连其他人身上也都有着……
路明非瞪大了眼睛，脑海之中涌现出来了非常不妙的猜测。
应该不会，不仅仅是师兄一个人，他们所有人在踏入了这个教堂之后，都被这个诡异的黑线给入侵了？都遭受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污染？
那么他们最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傀儡？变成乌托邦的居民，变成一个每天露着幸福的笑容，内里确是怪物的东西？
“老唐！你看到了吗？”
他连忙转过了头来，想要和自己的兄弟确认一下这件事情。
老唐也顾不上有关于那些记忆的事情了，他难看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黑线，得出了和路明非差不多的结论。
“没错……我也看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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