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，保安从保安室里走出来。
“就来一只猴迎接啊。”
保安疑惑地扫一眼，迎向白晶晶。
“您好，请问您是来看望家属还是其他事，后门仅看望家属可以进入。”
白晶晶指下老头还没开口。
孙千机挺身而出一拍胸脯。
“这我朋友！”
保安：噢，是看望病人啊。
“请进。”
孙千机得意一笑，递个眼神示意白晶晶尽管放心大胆跟自己来。
李启明迈入精神病院，顿松一口气，又一想自己不用对柳红脂负责了，心里还有点小嗨皮呢。
挂了个专家号。
白晶晶迷茫科室在哪儿，孙千机直接带路。
跟我走。
这地方我十分清楚！
办公室。
张主任看着手机，脸上蜜汁笑容迟迟不散。
这时。
噔噔噔！
门被敲响，张主任慌张的横滑两下屏幕，又连摁电源键闭了屏幕。
“谁呀，请…请进。”
门推开。
白晶晶扶着老头进去。
张主任稍微挺起背望一眼，目光不经意一错，注意到后面探头探脑的孙千机。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“啊？”
白晶晶愣一下。
张主任收回目光，看见白晶晶表情立刻陪上笑脸。
“不是说你。”
不是说我？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么？
白晶晶回头看。
藏在门框后探头探脑的孙千机早躲了起来，放眼看去人影子都没有。
白晶晶觉得奇怪。
“这位老爷子是你父亲，还是祖父。”
“都不是，这位大爷是我在老家遇到的，我见他神志不清，所以把他带来看看。”
张主任意外的愣了一下。
“小姑娘你胆子可够大的，这他家属要说你拐走老头讹你一笔，你受得了受不了。”
“啊？”
白晶晶蹙起眉头。
张主任见她不领情，也不多操那份闲心，简单地问诊一番。
这之后。
白晶晶小声问：“大夫，他精神有问题吗？”
老头目光一直往白晶晶胸前瞟，时不时色咪咪一笑。
张主任看着他表情微妙：“这……说有问题也是有问题的，我建议找到他家人，这样我们才能用仪器对他进行一个科学检查。”
白晶晶点点头，心想这事只能找林道长帮忙了。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，小姑娘你先坐下，他的事我们再聊聊。”
“好的。”
张主任出门奔楼层洗手间。
孙千机“隐身”在门那边，他就是没看见，前脚刚走便溜进办公室。
“怎么样了。”
孙千机挡在老头身前，立刻遭到幽怨眼神。
白晶晶皱起眉头：“需要联系他家人，可咱们哪认识他家人，问问林师伯吧，看他能不能想什么办法。”
说完就打电话。
孙千机闲逛到张主任的椅子前，低头看一眼，转身倒上去拿起桌上笔敲戳桌面
“都听话啊，谁不听话我就给谁记上一笔。”
学一会儿张主任说话。
自娱自乐玩没意思了，孙千机留意到桌上手机。
拿起来还是热的，一看没少“摸鱼”。
瞎摁几下，无意间摁倒电源键屏幕亮起，穿的贼凉快的大美女一闪而过，弹出个要输入密码。
瞎摁六个零，手机嗡的一震。
“不对？”
孙千机眯缝眼睛。
眼前时间仿佛不断倒流，直到看见一只手在屏幕下摁下一串数字。
。
孙千机眼睛恢复。
连摁下六个八，屏幕解锁，再摁下屏幕一个美女随着节拍不断扭动。
“哎呀，这个好啊，好…她好灵活啊。”
孙千机不禁跟着扭。
结果扭的跟垂死挣扎的蚯蚓似的。
正打电话的白晶晶看见这一幕噗嗤笑了，怕忍不住又笑赶快转身。
孙千机在手机屏幕上不断划。
一连切换了几个视频，各种美女各种扭，张主任平时……
孙千机笑笑不说话。
随手点开记录，不断下翻，最前面的视频居然还是“英勇市民富丽酒店大战群鬼”。
孙千机试着找回刚才让时间倒流感觉。
很快找对感觉。
眼前时间不断倒回，直到那一天。
“什么网上？”
“他在网上可火了，您不玩手机吗。”
“我…我玩啊。”
张主任死鸭子嘴硬，心里琢磨：我已经落伍了吗……
不行，我也得看看这小子在干什么。
上网搜一下年轻人常用软件，一连下了七个，三个弹出有风险。
下的什么软件我不说。
进入软件不用找，本地热搜第一就是！
张主任稍皱眉头看完。
“这小子是不知道害怕，还是根本不知道鬼是什么，呵，让他出风头了。”
无意间下滑。
张主任着急要滑回来，瞬间两眼一直，手僵在半空。
就这样刷了一下午，再也走不了回头路。
孙千机目光回到当前，憋着笑摇摇头，注意到用户名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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