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大家谁都不傻，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迟医生的目光一一扫过几位学习医生，因为他们太年轻没经验，必须好好叮嘱。
唯独没有在意林小欢。
因为在他的认知里，这丫头一向知轻重让人放心，再加上知道了她的身份，就更不用担心了。
然而他没想到，这些医生里偏偏就只有林小欢才对那些话在意和上心。
“造孽啊！”
黄班长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。
目光通红地看向矿井方向，低声哽咽道：“他们中最小的才十九岁，大部分也都有老婆孩子，这要真出了事怎么搞啊？”
林小欢心里也很悲凉，想走过去劝劝他，却看他神情一转，再次愤怒起来。
“都是那些领导害的，一个个吃穿不愁还想着扒钱，不给我们这些小工人好过啊。”
“老黄，你又瞎说了。”
先前阻止他的那个人再次急忙冲了出来。
然而黄班长这次根本不理会他，也不和他吵。
“他们都不是好东西，不顾我们的生死，把钱都拿去巴结那些军队里的领导……”
他就这样一个人自言自语，把自己知道的和听说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絮絮叨叨说了出来。
医生们明明心里生气却还要装什么都没听见，脸色都很难看，恨不得干脆捂住耳朵算了。
而林小欢却听得很认真，尤其是听到军总部的一些部门时，她一句不落地全都记在了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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