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张凡点了点头。
怪不得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呢。
“小兄弟刚才的弹奏很棒，不知道有没有兴趣留下来，在我店里驻演？”老板看着张凡抛出了橄榄枝。
张凡的能力他刚才亲眼所见，在他店里驻演，绰绰有余。
“这…我过几天还要参加《华国的声音》，怕是顾不上啊！”
张凡也没有直接拒绝，只是找了个借口。
毕竟人家刚才帮了他，直接拒绝的话，驳了人家的面子也不太合适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那也行，那我就祝小兄弟能够到时候大放异彩了。”老板闻言，微微一愣，不过也没纠结，笑着鼓励道。
他邀请的目的一方面是惜才，另一方面也是想帮帮张凡。
毕竟民乐的学生的处境，他还是清楚的。
既然人家有更大的舞台，他也没有勉强。
……
一切尘埃落定，张凡再次回到了餐桌旁。
姚静一脸古怪的看着张凡。
“怎么了？我脸上有花儿啊？”
“没！就是在想，你不是学唢呐的吗？怎么弹琵琶也这么好？”
姚静问出了疑惑。
“可能是因为我长的帅吧！”张凡自恋的笑道。
“切！”
姚静一个白眼翻了过去，随后也不在纠结，而是指了指手机屏幕。
“你现在火了，跟大家打个招呼吧！”
“啥火了？”张凡眨了眨眼，然后扫了一眼屏幕。
瞬间，眼睛瞪的老大。
“怎么…这么多人？”
我记得刚离开的时候，直播间人数都不足两百吧？
怎么这么短时间，竟然在线人数达到了六万多？
啥情况？
“对啊，礼物都收了有差不多五万华币了。”
姚静摊了摊手，表示无辜。
这么多的钱，可是相当于她一年的收入了。
就算跟平台分下来，也相当于她半年的钱了。
张凡也有些懵逼。
弹了首琵琶曲，竟然有这么多人关注？
“哈喽，大家好啊！”张凡凑近摄像头，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屏幕上，弹幕大军浩浩荡荡。
“哇…张凡小哥哥好帅！”
“张凡…我学琵琶的，刚才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，我想学，今天晚上可以来我家教我吗？”
“凡哥哥，有斗鲨号吗？我要关注！”
“要什么斗鲨号，直接手机号给我，今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哦。”
看着乱七八糟的弹幕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。
“那…那啥，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，这首曲子叫《琵琶语》，后续我会上传，现在我们还要吃饭呢，大家再见，下次再聊哈！”
说完，还不等姚静阻止，快速的掐断了直播。
“你干啥啊，干嘛不趁这个机会宣传一下？别忘了你到时候参加《华国的声音》需要网友投票，这么好的机会，你不提前拉一下票？”姚静有些恨铁不成钢道。
这么好的机会，别人求都求不来，甚至还有人不惜花钱买网络大V来给自己拉票宣传。
你倒好，现成的机会不知道用。
张凡一脸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，然后毫不在意道：“拉什么票，到时候各凭实力不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各凭实力，你不知道…现在的选手为了赢，无所不用其极，你要是这种心态，到时候肯定得输啊！”姚静无语道。
用佛系心态去参加综艺，能赢才怪。
现在的娱乐圈，来钱快，赚钱又容易，不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往进冲。
每一次的综艺PK，那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艺人拼到最后拼的可不是实力，而是背景和手段。
真以为有本事就行了？
张凡笑了笑，也没有解释。
而姚静的直播间，现在却是炸开了锅。
“这…这就关了？我还没看够呢！”
“张凡好帅，我都想转学去云城音乐学院了。”
“谁有张凡的联系方式，跪求！”
“要什么联系方式，直接去云城音乐学院堵他去，就这么关了，整的人不上不下的，难受！”
虽然直播间关闭，但是好多人还没有散去，依然发着弹幕，聊着天。
……
“张凡，刚才直播的礼物打赏我算了一下，折合华币的话我能拿到大概两万多，微信给我，我转给你！”姚静忽然开口道。
这些礼物都是张凡的功劳，所以她不能收。
而且因为张凡，她还收获了那么多粉丝，这个便宜她不能占。
“都是你粉丝打赏的，给我干啥？”
“这钱你必须拿着，要是没有你，今天也不可能收到这么多礼物，何况…我已经得到了那么多粉丝，够了！”姚静坚持道。
张凡本来想推辞的，不过看到姚静那不容拒绝的眼神，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“那咱们对半好了！”
“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，我一分钱都不要。”看到姚静还想坚持，张凡再次开口。
“好吧！”姚静只能答应。
很快，两人互加了微信，张凡就收到了姚静的的转账。
张凡不得不感慨，怪不得前世那么多人开直播。
甚至一些老艺术家不惜晚节不保都要涉身直播。
来钱是真她妈快啊！
一顿饭，几人吃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。
从餐厅离开的时候，张凡又收到了餐厅老板的红包。
说是张凡的演出费用，本来想拒绝的，不过老板再三坚持，张凡也没有再推辞。
红包不多，五百块！
不过比别的餐厅给的明显要多出不少。
看的出来，这老板对学民乐的学生很照顾。
几人走出了餐厅，姚静电视台下午还有工作就先离开了。
只剩下了张凡和李丽莎还有两个小师弟。
“师哥…你那首曲子能教给我吗？”李丽莎看着张凡一脸崇拜。
已经彻底被张凡的天赋折服。
“当然可以！”张凡笑了笑。
随后目光看向两个师弟。
“你们俩学什么专业的？”
“啊…师哥，我叫筱致远，我是学洞箫的！”
瘦瘦高高的男孩赶忙道。
“我叫史梵，学二胡的！”另一个男孩有些腼腆，低声答道。
两人说完，纷纷看向张凡，不明白张凡问这个干嘛。
“走…带你们去个地方！”张凡没有回答，神秘一笑，然后拉着三人直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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