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……少侠，你没事吧？”
程灵素见胡斐这反应，关心道。
“她的眼神，好可怕。”
“我刚才甚至觉得，要是再上前一步，立马就会死掉，这怎么可能呢？”
心绪难平的胡斐，用颤抖的声音，说出了刚才的感受，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“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们了，绝对不要。”程灵素闻言，却是脸色一变。
在她的概念里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来投奔宋清书的表妹，怎么就不可能是一个厉害的高手呢？
如今东方不败状态显然不对劲，要是再去招惹，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。
“可是，袁姑娘她……”
“袁姑娘喜欢你吗？”
胡斐还有些犹豫，程灵素见状，直接问出了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。
“她……就算她不喜欢我，我一个男子汉，也不能任由她被人欺负。”
胡斐一时语塞，但还是不甘心，梗着脖子充好汉。
初出茅庐的他，确实天真烂漫的紧。
“那是你自作多情，袁姑娘需要你保护吗，你保护的了她吗？”
程灵素见胡斐还不死心，语气越发毒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胡斐嘴张了好几次，彻底说不出话来了，脸上满是痛苦之色。
程灵素这话，都不是扎心了，那是戳心戳肺啊，肺管子都要被戳透了。
胡斐看着眼前目光犀利的程灵素，感觉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。
他见识过程灵素乖巧的一面，也见识过她临危不惧的一面，还真没见过她如此锋芒毕露的一面。
眼前的程灵素，似乎比当初对他若即若离的袁紫衣，还要动人的多。
之前，他怎么就没有发现，身边其实还有这么一位宝藏女孩呢？
胡斐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程灵素，被袁紫衣伤透了的心，似乎都好受了许多。
再想到，他的青梅竹马苗若兰，胡斐突然觉得，袁紫衣就算喜欢上宋清书，好像也没什么。
他失去了一棵树，但还拥有一整片森林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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