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徒劳了！”宋安柔瞪着唐芷兮，满脸的阴笑，“从你的人进来我就在直播了！早就直播出去了！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。给谁打电话都没有用，除非你能让人失忆。”
“是吗？”
唐芷兮轻笑了一声。
然后何煜哲突然看见直播评论的画风，和电话里说话的声音蓦地一顿。
最野海王：[是的，老大，我们一直在看着你。白字开头的那位给我们的链接，说是见你的好机会。]
Fuck天fuck地：[没错，白字开头的那位，还收了钱。是我们从他手里买的链接。就为了见您。]
昨天辣椒吃多了：[是的，许久不见。隔着屏幕都不能解我对老大的思念之情。我对老大的思念如滔滔江水，一浪又一浪，浪浪在我心间。]
今天的KPI完成了吗：[我就冒个泡，我KPI还没完成，先走了。]
一懒众衫小：[老大，你多吃点，人都受了。]
小不忍则卖大萌：[楼上，请你把字打对。我老大，必须是攻。]
为见老大，花了八十八：[什么攻，什么受？我刚进来没看见。老大找女朋友了？！]
我是老大的人：[什么！老大谈女朋友了！]
最野海王：[传下去，老大有女朋友了。]
穷得只剩钱了：[什么！老大是受？！？！？！]
......
“何少？何少？”手机另一头的人见何煜哲一直不说话，便喊了喊他。
何煜哲回过神来，看了唐芷兮一眼，对手机里说了句道：“啊，那个，那个...没事了。”
他的声音飘的，自己都要听不出来了。
唐芷兮看着评论上的画风越来越偏，轻声道：“觉得换了网名，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是吗？”
瞬间评论就安静了下去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了。
“！！！”何煜哲又吸了口冷气，看着唐芷兮。
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魔鬼，要不然就是还没睡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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