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没头没脑的说的什么？李磐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，手背青筋暴突，深呼吸了几口，心里对自己说大清早的不宜见血，不宜打人，这才又平静地道：“你看见什么了？”
而郑深这小子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对着李磐一通手舞足蹈，嘴巴里反反复复就是那句：“我看见了！我看见了……”
李磐：“……”
这小子不会是疯了吧。
他忍着气，又耐心的问了一句，并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，事不过三，郑深等会儿要是还是这副发癫的样子，他就不客气了。
“我看见了……”
李磐拳头默默举起。
“我看见大皇子了……”
李磐默默地放下拳头，等着郑深继续往下说。
于是郑深就将昨晚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跟李磐说了一遍。
李磐默默地听着，直到听完都没有开口说话，他低着头，做沉吟状，脑子里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郑深眼睛兴奋的发光，脸上满是邀功的神色，早没了昨晚的害怕。
“头儿？你怎么说？”郑深觑着李磐的脸问道。
李磐：“你是说你看到了大皇子中邪的场景？”
郑深拼命点头：“看到了，看到了，”像是害怕李磐不信，他抬手指着自己的眼珠子，补充道，“我这两只眼睛看得真真的，头儿，你千万可得相信我。”
李磐：“那后面呢？”
“后面？什么后面？”
“你不是说那些人都排着一列纵队出来吗？为首的人是大皇子，那后面大皇子那些人呢？往哪个方向去了？去做什么？还是见了什么人？做了什么事？这些你看见了吗？”
李磐一连串的问题几乎将郑深砸晕，他脑子嗡嗡的，眼睛都在冒圈儿：“等等，头儿，您能说慢一点儿吗？我听不大清楚。”
李磐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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