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打听了一圈下来，根本什么也没有打听到。
“这盛念的口风真紧，竟然丝毫都不透露，亏我还送了一根簪子出去。”王贞丧气地坐在椅子上，仿佛手中的手帕就是盛念的头一样，用尽力气地绞缠着。
苏暮灵听着王贞带回来的消息，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阴鸷。
没想到她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。
“都是一些小事，何必为此动怒，若让旁人看了，定然笑话。”
王贞满脑子都是如何寻得盛念的方法，哪里听得进去苏暮灵地劝。更何况，她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，王贞心里越是如针扎一样。
饱汉不知饿汉饥。
苏暮灵这样端庄的大家闺秀，又如何明白自己心中的苦闷。
按照季疏影的吩咐，盛念并未透露自己所用的东西是季疏影调制的，而是将如意坊的名声打了出去，并且给了这些人一些试用装。
季疏影坐在上首，看着叽里呱啦的小姑娘，忽然觉得生活就应该像他们一样充满朝气。
“季姐姐，你看看我嗓子都快冒烟了。”盛念好不容易喘口气，还没有坐下就端起已经放凉的茶牛饮。
季疏影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知道你辛苦，明日我再为你量身定制一些，给你试试。”
“好！”盛念高兴地点了点头。
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八卦，一群女人聚在一起，看着满目的大红就开始八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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