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燕云听此惊骇不已,卧槽,强啊!太残忍了吧?幕后主使为了制我于死地,真是煞费苦心。当个皇上还真不容易,处处有杀机。
“嗯,朕知道了,”李燕云朝黑色蟒袍锦衣卫摆摆手,望向牢房中的小路子,笑道:“既然招了,那你且说来!”
满身伤痕的小路子抬起头,一字一顿道:“皇上,是,杨虎,奴才的幕后主使是杨虎!”
杨虎?已经死了的那个杨虎?亏你想得出来!李燕云听得大笑几声,自椅子上起身,转身望向一侧的周朗,道:“周朗,他说是杨虎,你以为如何?”
周朗跪下作揖道:“禀皇上,臣以为那杨虎之逆贼已然在朝阳门被皇上就地正法,如此一来,这狗奴才如此说,当真是死无对证。”
周朗憋着笑意,也顿觉那小路子的供词颇有几分好笑,如果不是李燕云在场顾及威仪,恐怕周朗也会笑出声。
李燕云何其狡猾,这种道理岂会不明白,你咬定是杨虎,那杨虎人都死了,你还替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谋杀老子?你说你图个啥?这显然不合理,想必那幕后主使另有其人。
“小路子,周朗的话你都听到了?”李燕云看向牢房中的小路子道。
小路子嘴唇颤抖几下,道:“皇上,奴才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实话?”李燕云嘿嘿一笑道:“既然不说,周朗那就伺候他,什么凌迟割肉、伤口撒盐啊,都可以用,直到他说为止……朕先出去撒泡尿,唉——朕太心软了,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。”
一众锦衣卫听他说的都不由背冒冷汗,光是听他最后一句,都差点摔倒。就你还心软,哼!看着李燕云走出去地背影,上官雨兮心里暗嗔。
“臣,遵旨!”周朗说道:“继续大刑伺候!”
外面已然皓月当空,把大地普照的皎洁不已,入了秋的风吹来,飕飕凉意让李燕云裹紧了身上微服所穿的廉价长袍,即便如此锦衣卫却无人不知他是圣上。
所过之处,锦衣卫叩头行礼。
李燕云视若未见般,双手环在胸前,低头思绪着这刺杀的案子,首先杨虎基本可以排除,赵谨也可以排除,不过想到杨虎临死之前那句,想必杨虎也知道自己身边要被刺杀。
即便此事不是杨虎为幕后指使,想必他和此事也有关联。
不知不觉已至诏狱外头,大街上商户灯笼高挂,行人已没白天那般熙攘,稀稀拉拉偶有行人经过。
李燕云一拍脑门,奶奶地,老子草率了,出来的急,竟忘记问周朗茅房在哪了,算了不管了,找个没人地儿方便便是。
想着,李燕云左顾右盼地,模样如做贼般的鬼祟,见到诏狱一侧围墙外有一大片茂密连绵的树林,他脸上挂着微笑,便边解着腰带边冒着夜色,朝树林奔去。
李燕云屁股扭着,双唇撅着,“嘘嘘”轻吹着口哨,只听那杂草里便传来浇洒的声响。
晃着身子地李燕云正畅快淋漓地排水导流,就在此时,一把冒着寒光的宝剑,自他身后而至缓缓的架在他脖子上。
“你是何人?”身后传来了冰冷异常女人的声音。
李燕云一怔,我靠?怎么有女人?李燕云刚想转身,却见肩膀上的剑刃,李燕云身子一抖,急急道:“喂?姑娘,你可别乱来啊,会出人命地!”
宝剑架在脖子上,这无论是今世,还是前世,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,李燕云也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一不留神,被身后那个女子给抹了脖子,那老子得多冤?
身后的女子有些不耐烦,声音冰冷中带了一丝怒意:“我问你是谁?诏狱周围百姓无人敢靠近,你为何出现在此地?方才还鬼鬼祟祟地?”
她说的倒也没错,朝廷生怕有人劫狱,周围会不时有人前来巡逻,所以更不允许普通黎民百姓靠近此禁地。
经她如此一说,李燕云这时候冷静了下来,嘿嘿一笑,语气不急不慢道:“既然姑娘你说普通百姓无人敢靠近此地,那么姑娘又是何人?为何在此地?”
“哼!我来这里是为了办一件重要的事!”
办重要的事?李燕云眉头一皱,干脆顺着她说,他笑道:“既然姑娘如此说,在下也不隐瞒了,在下来此地也是办一件重要的事。”
嘿嘿,老子办的重要事——就是来这里撒尿地。
“你来此地有何重要之事?”女子的语气有些疑惑,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。
难道是周朗的相好地?不应该呀,周朗定不敢让自己的相好来这里地,难不成今天抓的刺客,和身后的女子有什么关联?想到这里李燕云心里有些底了,暂且先套她话,听听再说。
“喂,我问你话呢,你发什么呆?”
李燕云脖子上的宝剑晃了一下,李燕云不敢转身,可却比方才更为镇定了,李燕云轻轻一笑:“那你来此地又有何重要的事情?”
“少废话,问你什么,你便答什么便是!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身后女子显然已经不耐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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