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校长眉头一蹙：“你必须让给霍书艺。”
顾凌烟笑容彻底消失：“你在命令我？”
陈校长意识到自己态度强硬，立马笑的讨好：“不好意思，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！”
顾凌烟美眸冷冷一眯：“把我满分的成绩说成五分是迫不得已？强行让我让出奥数比赛的名额，也是迫不得已？”
面对顾凌烟的逼问，陈校长莫名有一种压迫感，很奇怪。
上次这样的气场，还是她在面对江凛墨的时候。
陈校长被噎的有些无话可说，只能道：“论坛之前议论的事情，相信你也知道的……所以……所以这件事只能拜托你！”
“哦？”顾凌烟挑眉：“你指的是论坛里有人议论霍书艺第一名作假的事情？”
陈校长点点头。
顾凌烟很快追问：“所以，这件事你是承认了，霍书艺第一名是作假？”
陈校长沉重的点点头：“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，我也是没办法了，我已经答应了霍家主力保她第一名的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霍书艺真实的名次，排在第几？”
陈校长说：“第三十七名。”
顾凌烟粉唇一勾，“多谢校长对我的坦白。”
然后，她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，亮起屏幕在陈校长眼前晃了晃，“校长为了让我让出第一名，真是煞费苦心啊。不过校长放心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录音界面！
陈校长脸色大变，顾凌烟竟然录了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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