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鹤？
清挽摇头：“明芷没收到。”
名暖儿看着身旁不断想躲藏的程度跃，奇怪地问了句：“师兄你在干什么？”
她这声音虽然小，但也引来了大家的注视。
归壹看着他猪猪祟祟的模样，猜测这纸鹤肯定跟他有关系。
“师兄，那纸鹤……”
“师妹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程度跃心态不好，瞬间就认罪了，“我，我不小心把你那纸鹤截胡了……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阵灵老人一巴掌拍在了程度跃的脑门上：“你这小子干了什么蠢事儿！”
程度跃也不想啊，谁知道事情这么严重？
重华起身：“如今已经找到归壹，便没事了，你跟本君走。”
归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，但也只能听话：“是，师父。”
名暖儿如今也不敢开口留归壹，只能看着他们来也匆匆，去也匆匆。
等重华离开，阵灵老人瞪了程度跃一晚：“自己受罚去！”
程度跃委屈，但是他不说，因为说了也没用。
只能可怜巴巴地去领罚。
归壹跟着重华回了永生宫。
“师父，您找我什么事儿呀？”只要不是耍赖，什么都行。
重华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女孩，总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。
他本答应让她待在武岳殿几年再说，可又发现，见不到她，似乎不是件高兴的事儿。
可她见到他，似乎也不是件高兴的事儿。
“师父？”归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，这喊回来不说话，咋地？
重华与她对视：“本君要离开扶桑几个月，你跟本君一起？”
不去。
归壹心情愉悦，所以她有几个月的好日子的吗？
“师父要去哪里？”还是得假惺惺的问，然后再拒绝。
“跟本君去就知道了。”
归壹：“……”她根本不想去啊问题是，“去干什么呀？”
“去凡间历练。”
归壹不信。
他老人家还需要什么历练？
阿挽昨日下午才说师父去了西边，怎么晃眼就回来了？
虽然，她也挺想去人间瞧瞧。
但是，想到若是只有她跟重华二人。
她不敢。
害怕，恐惧，跟师父待在一块就浑身不自在。
所以，她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，偷偷的去。
嘻嘻嘻。
“师父，您不是让我在扶桑待十年嘛？我如今跟着师弟们练习基本功，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，就不跟您去了，您肯定是有要事在身，我会拖累您的。”
重华看着她的眼睛，直接拆穿她的谎言：“你是不是不愿跟本君待在一起？”
“不不不，您说的啥话呢？我怎么可能呢？”虽然就是的，但嘴巴上要积力否认啊，“我是想当个好弟子，让你欣慰归壹终于长大了，不给您添麻烦。”
清挽：“……”小殿下，您那模样，真的不太像。
重华遮住眼底的情绪：“本君不怕麻烦。”
归壹：“……”她师父怎么了？一个月前还非不准她出去，这一个月后，非带她出去。
所以男人都是海底针，这么喜怒无常的吗？
归壹突然想念妲己，没有她来给自己分析，根本看不懂别人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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