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云胜德更不明白了。
难道要把他的保证录音下来？
正在他猜测时，墨天麟又道：“先听听录音，然后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录音？”
什么录音？
云胜德带着疑惑，哆嗦着拾起录音笔，按下开关按钮。
“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？”
录音笔里的声音传入耳膜，云胜德的脸瞬间变白，身体变得僵硬，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。
他不知道，和云廷的对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录音笔里的声音还在继续……“我想知道！”
一阵沉默。
“没错！曲晓到墨天麟身边做佣人的事，是我一手策划的！从撞车开始，都是我精心安排的！
录音播完了，云胜德目光呆滞地僵坐在那里，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。
他忘记了擦拭。
此时，他如风化了的岩石，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粉末，竭力伪装的镇定就会变成一堆烂渣，瘫在那里。
墨天麟沉着地靠坐在书桌边沿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冷声问道：“听完了？现在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云胜德机械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即又垂下了头。
“这里面哪些是事实的？或者你告诉我真相！”墨天麟的声音低沉，没有一丝温度在里面，“我要听实话！”
“我……”云胜德张了张嘴，嗓子像被黏住了一样，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不急，想好了再回答！”墨天麟冷漠地看着云胜德，眼睛里充满了厌恶感。为了自己的利益，将他墨天麟也做为棋子，真是异想天开！
过了十几分钟，像是煎熬了十几年一般。
云胜德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，他顾不得身上的粘腻，思索着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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