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猜测终归只是猜测。」
方凡淡淡道：「有些事我亲自去处理，并不合适。」
出现这个猜测时，他心里更加在意的是赫尔德的诅咒。
「你说说你的发现。」
艾泽拉抿抿嘴道：「赫尔德将这些布置得神不知鬼不觉，暗精灵一族的族人还并不知道自己在泄露情报。」
杀人诛心！
悄无声息地收集信息，让无辜者充当了犯罪者，受害者。
「我也是耗费好一段时间才调查出这些东西。」
她催动体内的特殊力量，一段影像画面浮现在方凡前方。
画面中，几个暗精灵战士原本还在正常巡逻训练。
忽然间，眼眸瞳孔泛出深幽之色。
之后他们整个身体变得不受控制，周身一股气息将之隐匿。
身形急速飞掠，再次停下时，他们的身形出现在海贼世界的不同地方。
这是在收集各处的情报信息。
等信息收集完毕，他们又会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，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巡逻或者训练。
画面中，方凡看到了最普通的暗精灵弓箭手，还发现了长老夏普伦这样的年长精灵高层。
「还真是...大开眼界啊...」
甚至，精灵女王梅娅都没有例外。
他们会在一天中的某个单独时刻将情报传送出去，而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。
「信息的去向也很古怪，它们并不直接飞向新泰拉...」
方凡盯着画面看了很久。
「这就很古怪了...」
方凡仿佛没听到这话一般自语道：
「不海，米内特，克伦特这几个人似乎没有被控制的迹象...」
艾泽拉也正色道：
「他们几个似乎比较特殊，我观测了很长时间都没发现他们的异常，具体什么原因我也弄不明白。」
方凡了然。
什么原因他自己然清楚。
克伦特他们和冒险家接触频繁，身上的太初之力浓郁，赫尔德就算是想动手...也调动不了他们体内的后手。
但这个不重要。
「所以，目前的情况是，暗精灵们还是自己这边的战斗力。」
「没错，但会在一天的某一瞬间彻底迷失心智，成为赫尔德手下的傀儡，收集情报的工具。」
该死的赫尔德，你不亮血条，天理难容啊！
说着，她对赫尔德的恨意又提升了几分。
「克伦特他们和冒险家接触频繁，身上的太初之力浓郁，赫尔德就算是想动手...也调动不了他们体内的后手吧。」
方凡猜测说道。
精灵变成暗精灵，彻底改变了精灵血脉，她甚至将算计一直延伸到暗精灵后代们的身上。
真不愧是你...赫尔德...
早就算到了自己会得罪很多方，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后手。
转移到新阿拉德的各方势力，复活的使徒，重新继续力量的冒险家...
自己这边不知道已经丢失了多少真实情报。
「不过，知道是谁弄的，那接下来便好操作了。」
很多情报信息只有自己这里有，别的都是假的！
而且真正到了对阵杀敌的时刻，论爆发，方凡也不会弱。
想到这里，他不由轻轻一笑道：「呵，你知道那些信息又如何。」
「有些东西，并不会因为你提前做好准备就能避免。」
「而且，刚好我也想借助暗精
灵们的眼睛给她看点不一样的东西。」
方凡站起身来。
赫尔德看不透的东西并不少。
比如，新阿拉德天空之城。
早早地便被安排当做大本营。
看似是一座塔，但里面另有乾坤别有洞天，住进去十分快活。
外面和里面部分地方她或许已经看过了，但真正的核心地方，他不可能获知里面的信息内容。
「卡罗索那家伙离开这么久了，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有所收获啊。」
方凡走了个神，发现艾泽拉还在那边便道：
「关于内部背叛者一事，到你这里就此先打住。」
「你先下去吧。」
艾泽拉点点头。
她身形消失后，方凡的思考还在继续。
不过，此时他想的是：神，大都是太初之光的碎片化身，赫尔德如何能做到维纳斯美神的位置？
即便她的魔法造诣强悍，太初之暗力量强大，可美神是太初之光的显化。
这不符合逻辑啊。
「莫不是赫尔德那会已经完全掌控太初之暗？」
「还是说，阿拉德早期，赫尔德根本就没来过阿拉德，压根没有假扮美神一事，」
但这样的话，又该解释暗精灵怎么来的呢？
「格兰之森的大火废掉了精灵们的族地和生命，赛丽亚甚至失去了使徒的力量。可见，赫尔德的计划是成功的。」
「甚至乎，她还瞒过了太初力量...」
方凡沉默了一会后自顾道：
「看来，有必要启动太初之光全员净化了。」
整个暗精灵一族，还有GBL教，还有天界虚祖等人，全部都经过了太初之力的改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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