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副行长摇摇头，自从李成上次跟她说，“纪律考勤这种事情，隔三差五的抓抓就行了，主要还是靠大家自觉……”
这之后付副行长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，来了个不管不问。
“付行长，这样不行啊，有些科室的人不来上班您也不知道，一旦有事，您会受牵连的。”
付副行长看着李成，看了一会后突然笑了。
“李成，好像你来不来上班，我也不知道啊！”
“我？我这么自觉的人，一般都是以支行为家，您就不用总盯着我了。”
付副行长又笑了，自从上次李成陪着她回了一趟老家，在那些乡亲面前给足了她面子，并让付副行长以一个女流的身份走进祠堂以后，付副行长在心里已经把李成当成自己人了。
那个高行长能给她的东西，说实话李成一样也给不了。但李成给她的东西，都是高行长永远也给不了的。
比如，让她在饱受非议的人们面前抬起头来。比如，让她代替她父亲走进祠堂拜谒祖先。
李成不会给她官职，也不会送给她金银首饰，更不会给她一些虚情假意，也不会与她有床笫之事，但李成让她有了灵魂。
只这最后一点，足以让付副行长愿意不计代价的回报李成。
“李成，你是不是看谁不顺眼了？说吧，我收拾他。”
李成指指下面，“老岳，岳研祥已经失踪一天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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