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栾声音自耳畔传来，林烟浑身都绷紧了，一瞬间紧张到无措。
自一年前告白被拒之后，他跟她朝夕相处一年，并没有再问过这种问题。因为之前那段失败的感情，她也从来不会主动去思考这些。
他突然来这么一下，打得她措手不及。
池栾见她许久没回答，声音略低了些，“不用思考那么久，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了，我没那么玻璃心。”
林烟攥了攥衣角，好一会儿才道：“能。”
“没事儿，我有的是时间等，只要你……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池栾猛地直起身，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幻听了。
林烟小声道：“可以啊。”
她其实不太确定喜不喜欢他，可是一想到她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，想到她拒绝他后，他又要难过很久然后坚定地等着她……
她就忍不住心疼他。
池栾把她转过来，面对面看着她，觉得心脏跳得很快，像是要冲出胸腔。
他抓着她的两只胳膊，声音喑哑道：“你说什么？再说一遍！”
林烟觉得他喘息声略有些重，而且他不似平时那般慵懒散漫，目光紧紧地锁着她，充满了侵略性。
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，又忍不住心跳加快。
“你怎么这么烦啊？我不说了。”
林烟别开头，小声嘟囔。
下一秒，池栾轻笑出声。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让她看着他，“现在不承认也没用，我听到了。”
他俯下身，鼻端贴着她的鼻尖，说话时呼吸交缠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啊，女朋友？”
他还以为他要继续等很久。
池栾脸上笑意加深，他看着林烟无辜的眼神和殷红的唇瓣，低头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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