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灯笼，小摊位，叫卖声此起彼伏，烟雾缭绕，走进山林深处的恶魔夜市，才发现和人类的也是差不多。
小吃摊居多，有少部分卖衣裳首饰和玩游戏的，柳一拉着蒂歌的手，跟他在这恶魔攒动的夜市里闲逛。
“这个草编的发簪挺好看。”
卖饰品的小摊前，几只毛发旺盛的恶魔正在挑选，柳一瞄见，也凑过去。
“师父，我戴这个漂亮吗？”柳一拿起一支发簪插进自己的头发里，笑着问蒂歌。
蒂歌走过来，给她把发簪弄好，付了钱，带她继续走。
“恶魔也用人类的钱币呀？”柳一好奇问道。
蒂歌帮她挡着来往的恶魔，说：“人类对恶魔的影响挺大的，在交易上，可以用直接的物质交换，也有些会选择用人类的钱币。”
柳一跑上前去，冲他挥挥手，大喊：“师父，我想吃碳烤嫩豆腐。”
柳一和在等着买豆腐的恶魔起了争执，互相推攮，没推过，摔了个大屁墩儿。
蒂歌闪到她身后，把她抱起来，魔力散开，推柳一的恶魔吓得跪到地上，瑟瑟发抖。
“我没事，是我先挑事的，不要怪他。”柳一拽拽他的袖子，说：“快把魔力收起来，这里是自由自在的集市，不是你施展暴力的地方。”
蒂歌收起魔力，也是又开始喧闹，恶魔来来往往，在各个小摊前面流连。
柳一和蒂歌在玩捞金鱼，两个人比赛谁捞的多，手法十分迅速，一直到池子里的鱼没了，他俩手里的纸网都没破，再数金鱼的数量，打了个平手。
柳一不服，要求再战，蒂歌自然同意，专注地捞着金鱼。
柳一这也才注意到，蒂歌捞金鱼很快但每次都是一人的桶里放一条。
“我输了！”看蒂歌专注的表情，柳一心里更难受。
“小徒儿，怎么可以轻易认输呢？”蒂歌玩得兴致正高。
柳一握着他的手，撒娇道：“师父，人家输了就是输了嘛！”
蒂歌放下纸网，牵着她的继续往前走，那似乎是条没有尽头的集市，两个人，在这里缓缓漫步。
“师父，分开以后，你会去哪里？”柳一忍不住问。
“去树海。”蒂歌停下来，望着她微微带着丝愁绪的双眸，说：“小夭，我在那里等你回来。”
柳一想起那个地方，美丽但是孤单，不禁握紧他的手，低声说：“在那里那么孤单，连个伴都没有。”
“傻瓜，虽然我起来有权利让恶魔暂时全部离开那里，但那里是他们的家乡，平日里还是会有很多恶魔的，而且每天都会有小恶魔出生。”
“小恶魔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？”柳一好奇问道。
“就和人类生小宝宝一样，不过恶魔是自然孕育的，有的从树上掉下来，有的又从土里钻出来，还有的是在水里的。”蒂歌看到她眼里的好奇，说：“当然，也可以选择像人类那样的生育方式，只是这得是修炼很高的恶魔才可以的。”
“师父，那你会生小宝宝吗？生个小魔王，多可爱呀！”柳一八卦的心思涌起。
蒂歌捏捏她的脸蛋，笑道：“你愿意的话，我们可以生，人类的力量现在是无法让你怀孕的，但是我可以。”
“讨厌！人家有心上人啦！师父不要天天想和我做羞羞的事嘛！”柳一调皮笑起来。
蒂歌望着她，也温柔笑着，说：“我送你回去吧！”
“没事的，你只要告诉我哪个方向回去就好了，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。”柳一看看这仿佛没有尽头的夜市，又望望黑乎乎的四周，找不到回去的路。
蒂歌带着她飞到空中，宠溺地把她护在怀里，说：“夜里风凉，你又是个小路痴，迷路的话又鬼哭狼嚎的，吓着其他人怎么办？”
“师父……”柳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，靠在他怀里。
耳边风声呼啸，不知不觉，到北大营上空了，蒂歌在她耳侧轻声说了她想要的东西，慢慢松开手，让她落下去。
“从今以后，我们不再是师徒，自己保重。”蒂歌慢慢松开手，等她的身子落定，消失了。
柳一呆呆望着天空，自言自语：“师父，你也保重。”
闫舟忽然从帐篷里出来，把她拽进去，抬手就给她一耳光。
柳一懵了，呆呆望着他，那眉宇里的怒气，让她害怕，有一种他们已经到此为止的错觉。
“你何必这样？”闫舟拽着她的胳膊质问。
柳一没说话，他粗暴地撕碎她身上的纱裙，把她推到床上。
没有言语交流的温暖，更像是惩罚，她浑身红痕，双眸呆呆望着他暴怒的脸孔。
一次又一次，她没有吭一声，他也没有停的意思，魔法加固的床塌了，他还在继续。
天亮了，他还在啃咬她的肩膀。
“该出早操了。”柳一淡淡冒出一句话。
“今天你休息。”闫舟起身，用薄被包裹着她抱起来，在怀里轻柔安抚着。
“越夏国王已经死了，但三个王子还在争夺王位，制造出国王还活着的假象。”柳一淡淡说了一句，侧过脸就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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