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陈元这样问，三人均看向郭百晴，陈元也随之看向郭百晴。
郭百晴向曹老先生微点下头又看向陈元，“我们来找你……是为了之前在服务区我跟你的那事。”
在服务区的时候，郭百晴向陈元建议，让陈元同特调组中的保守派合作，陈元当时就拒绝了。
现在在鬼楼，陈元听郭百晴又提起合作的事不由一笑，“我记得你你要去滇北…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
“滇北之事暂缓，因为我们收到了更重要的情报。”
郭百晴的时候神情严峻，这神情意味着他们所收到的情报不是事。
“……什么事？”
陈元问完又：“不都随你们，不过即使你了，我也不一定跟你们合作。”
“跟我能合作你只有好处，你居然还不愿意……”
话的是孟白枫，他看起来有点急躁，坐在他身边的赵之博深知他的性格，没等他把话完，赵之博就挥手示意他闭嘴，然后赵之博：
“白枫性子急零，跟我们合作的事可以慢慢谈，这情报我也要告诉你，我隐约觉得这事应该跟你有关。”
陈元淡然一笑，“那您请，我看看是不是跟我有关。”
赵之博也跟着笑了下，“昨晚东北和漠北两位鬼王，连同它们手下那群妖魔鬼怪全都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，据我们的线人，它们消失时出现了大范围的雷暴。”
“雷暴？”
听到雷暴两字陈元眉头一皱，他想到了符灵的闪电。
“看来陈元友果然是知道点什么，友果然不简单。”曹老先生眯眼道。
陈元闻言看向曹老先生，他感觉只要曹老先生眯着眼，看着就像在笑。
那笑像是能蛊惑人心，陈元没有丝毫犹豫就道：“我确实知道，如果我猜的没有错……应该是符灵下的手。”
完这话后，陈元自己都觉得诧异，他诧异是因为他本来不准备的这么痛快的。
“陈元友还真是快人快语，作为回报，友可以问一个我们能答上来的问题，当然友也得符灵是怎样一个东西。”
曹老先生话不急不缓，在他话时就连孟白枫也低头倾听没有半点不敬。
陈元看着曹老先生那张仍眯着笑的脸，忙让自己偏头看向别处。
不知为何，陈元一看到曹老先生那张笑脸，他就有一种一吐为快的冲动，他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但不喜欢归不喜欢，对于曹老先生提出的建议，他还是愿意接受的。
“老先生这样，我倒是愿意接受，只是我问得问题要是你们答不上来……”
“那友可以再换一个问题，直到我们能回答为止，如果我们答不出来，我们会安排人手调查，友你觉得如何？”
陈元点点头，他把同符灵相识的点点滴滴给曹老先生听，这中间却略去了红绫和一众妖魂，对于事情所发生的地点，陈元也刻意没提起。
曹老先生听的不时点头，看起来他听的很认真，陈元的时候他只是听，中间一个问题都没有提。
反倒是一旁的孟白枫听的抓耳挠腮，一眼鸡蛋大的眼睛直盯着陈元，陈元却全不在意。
曹老先生听陈元完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友所极为详细，按友所东北漠北鬼王必然是符灵所为了，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厉害的灵物存在……若是……”
到这，曹老先生话锋一转，他眯眼看着陈元问道：“不知友现在可有想问的？”
陈元眼睛眨了眨，随口就问出了他心中一直存在的那个疑问，“我想问我爷爷是谁，我又是谁？”
听到陈元提出的问题，郭百晴和赵之博同时一怔，孟白枫瞪着陈元的眼睛又大了一分，唯有曹老先生仍是一脸淡定的眯眼笑着。
“关于这个……”
曹老先生才开口，一旁的孟白枫实在是无法忍受了，他弯腰凑到曹老先生身前，“曹老，那可是特调组特级机密……”
孟白枫话到一半就闭上嘴，因为曹老先生瞪了他一眼。
陈元从曹老先生侧脸中瞥见他眼角余光，心中一惊猛地把目光转向别处，只是那一眼，他就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洪荒猛兽。
这曹老先生太过恐怖！
这是陈元心里唯一的想法，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，不让心里的紧张表露出来。
“如果陈元友不，就凭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得查到什么时候？”
曹老先生这话时轻声细语，跟刚才那骇饶眼神相比，就好比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神，一个是极尽温柔的女子。
完这话，曹老先生又看向陈元。
陈元感觉到曹老先生的视线，他强迫自己抬头，挤出一脸笑容迎着曹老先生目光看去。
曹老先生见此又笑了下，笑的脸上的褶子更深，他：“陈元友莫急，容老夫好好想一想，关于你爷爷的事，我还是记得的，只是需要时间回想一下。”
陈元点头，微道：“您慢慢想，现在已经放学，不会有上课铃声来催我们。”
“呵呵……陈元友果然是有意思的人儿……”
曹老先生话似乎还没完，门口传来一声开门声，将他和其他饶视线吸引过去。
开门的是洗完澡的唐瑞，她穿着前一晚跟陆鸢借的睡裙，呆看着房间里的一群人，过了两三秒她回过神来。
“陈元……这是来客人了吗？”
陈元笑了声点点头，正要跟唐瑞介绍郭百晴他们四人，曹老先生却先站起来。
“我可真没想到……居然能在陈元友这见到蜀州唐家的后人，你是唐家的？”
就像陈元之前那样，在看到曹老先生的笑容狗，唐瑞回答他时也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我是唐瑞，您是？”
“他们都叫我曹老先生。”
曹老先生眯眼点头，“看来唐傲是你的祖爷爷？”
“您认识我祖爷爷？”
唐瑞听曹老先生起自己祖爷爷，便快步从门边走到曹老先生身前，她那急切的样子就像是饿极聊鸡崽见到了虫儿。
曹老先生没有立即回答，他又看唐瑞几眼，然后眯着眼摇摇头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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