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师姐，成为序列弟子时，却仅仅是筑基境前期，如今师姐这一番话，倒是印证了我心中所想。”
少女闻言，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，问道：
“看来你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了，倒也是……以你的聪慧，应该不难猜出来。”
江凡挠挠头，回道：
“其实刚开始我还是挺疑惑的，只是后面知道的信息多了，便自然分析出来了。”
司空月灵伸出手指在江凡额头上点了一下，轻笑道：
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……继续说说，核心弟子之后的事情。”
江凡摸了摸额头，似乎还能感受到师姐指尖上残留的几分滑腻温软，他继续说道：
“核心弟子之后的事情，我便不太清楚了，只知道个大概。”
“除了序列弟子之外，好像还有内门长老、太上长老、执事长老等划分。”
“再往上，便是灵心谷的谷主尊位了，隐隐听说谷主之上，还有更高的层次，但那已经不是我能够接触到的领域了。”
说完这些，江凡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，他看着自己的师姐，问道：
“师姐，有没有水？”
司空月灵愣了愣，随后素手轻挽，在空气凝聚出一团清澈的水团。
江凡见状，微微张开嘴。
少女心有灵犀，控制着水团，化为一道细小的水流，全部钻入了对方的嘴里。
感受到清凉的水流入喉，江凡开始大口的吞咽，顷刻间就将其全部喝光。
他打了个嗝，拍了拍肚皮，向身边的少女道谢：
“师姐，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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