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，我只是个小人物，我只是想从两头邪那里弄到一点圣炎教的圣液，我……我……”
杨天瑟瑟发抖，说话都已经开始语无伦次，眼前的王辰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强烈了。
“所以，其实你一直都只是在利用云府的云小倩了？”
“不不……不是，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这么说，你很喜欢云小倩？”
“是……是的！”
“你既然喜欢她，还利用她去偷玄炎珠，你觉得你是真的喜欢她吗？”
王辰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，而杨天也是因为这句话，整个脸色再一次变得惨白。
“我……只是想，想过段时间带她走，这样……她就不必……不必受限于云府了。”杨天说道。
“这也是你想变得强大，想拿到圣液的理由？”王辰问道。
“是！”
“但你想过没有，云府若是提前发现云小倩的行为，她还有机会离开吗？”
王辰淡淡的说道，“她只怕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……”杨天说道，“只要你不说，就没人知道，求你帮我保密，帮我……”
“已经晚了。”王辰摇了摇头，“圣炎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，或者说应该是这个两头邪肯定会去云府再抢玄炎珠，退一步来说，他即使不去云府，他也会再一次找到你，让你想办法再去把这个东西给他弄到手。”
王辰拿着手上的盒子说道，“那时候，你怎么办呢？再去找云小倩帮你偷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况且，我受云家雇佣保护云家，你觉得我会帮你这个偷东西的贼吗？”王辰说道。
杨天的神色再一次黯然，他的眼睛甚至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死灰色。
他面对的所有路仿佛都是死路，对他来说这似乎已经是一个死局。
“所以，你应该也清楚，你不管走哪条路，都是死路一条。”
王辰淡淡的说道，“这圣炎教明显就不是什么正宗的门派，你和这些人合作，你走出的第一步，就应该要想到有这一天！”
“我……我到底该怎么办？”杨天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王辰。
王辰的目光似乎带着某种摄人心魄的穿透，他淡淡的说道，“如果你连死都不怕，你又何必再惧怕面对云家？”
杨天身躯一颤，那双死灰色的眼睛，似乎又在这一刻焕发了光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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