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2章 再见夏织
祁澈说完带着宴知书离开。
哎不是，就没人告诉她那是什么计划吗？
还没走两步，身后突然传来祁泽原的声音：“就像徐之秋？”
顿了顿，又补充说：“你未婚妻知道自己的母亲成为了你的实验体吗？”
祁澈置若罔闻，脚步没停拉着宴知书消失在拐角处。
宴知书懵了好一会儿才从祁泽原那句话里反应过来。
徐之秋是RB计划的实验体？
那她的病呢？又是怎么回事。
“想问什么。”
盯着电梯楼层的数字不断上升，宴知书张了张嘴，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，犹豫道：“祁泽原他说的实验体……是怎么回事？”
宴知书到现在才发现，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实验。
祁澈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告诉她。
楼层经过17楼，显示屏跳动转换到18。
“徐阿姨的身体状况出了点问题，不过你不用太担心，海棠夫人在那边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阿澈。”
祁澈一怔，又听见她说：“我知道我她的病，你不用安慰我什么。”
大脑萎缩不同于其他病症，目前的治疗手段也只是服用药物改善认知功能。
宴知书刚知晓的时候的确难以接受，但她不会在悲伤这件事上浪费时间，也不想祁澈为了安慰她而有所隐瞒。
宴知书问出自己的猜测：“所以实验的事和她的病情有关。”
电梯这会儿刚好停在21楼，电梯门缓缓打开，宴知书听见祁澈嗯了一声。
“那海棠夫人现……”
话刚问出一半，在看到电梯外的人时中断。
夏织一身正装，领口微微松散，黑直的长发披在身后，衬得整个人干净利落。
鼻梁上的金属框眼镜反射出电梯内的光，却遮掩不住眉目中的疲倦。
她眸光扫过电梯内的两人，没什么表情，将手里的文件夹单手合上，递给身边的夏随，进入电梯。
没有丝毫想打招呼的意思，仿佛看见的只是两个陌生人。
夏织身边的助理瞟了一眼楼层键，没动。
29楼是亮着的。
助理没忍住透过镜面去打量祁澈，想看看同样入住总统套房的是何许人也，结果就是这一眼被本人抓住，助理当即吓得低了头。
在电梯狭小的空间内，一时间安静至极。
宴知书摸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，也没继续问。
毕竟在夏织面前提及海棠夫人，多多少少有点……不太合适。
宴知书还记得祁澈当初跟自己说的话——虽然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她是夏织的姐姐，但同时她也是夏家的仇人。
想到这事，宴知书抬头去看祁澈，眼神就好像在问‘你到底做了什么’。
为什么原主约见夏振天后他就死了？原主又是怎么洗脱嫌疑的？
这会儿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，宴知书从来没觉得电梯的上行速度能有这么缓慢。
糯米打了个哈欠：【不仅电梯慢，信任值也很慢啊，这会儿又卡在99.9%不动了。】
宴知书：……那我该怎么做。
糯米：【说过了啊，直接结婚最快。】
宴知书：那你还是别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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