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！
来黑市第一天，罗曼就接触到了学院联盟。
原本他想着多去几次黑市，等对方主动上来接触，再搭上线。
这个过程大约需要几周时间，如果有薇尔莉特在旁跟着，说不定要更久。
没想到刚一甩掉薇尔莉特，罗曼就得偿所愿。
但他没有掉以轻心，因为这可能是圣灵殿的钓鱼执法，于是冷哼道：
“学院联盟迫害我，自由城邦庇护我，我怎会为学院联盟，背叛自由城邦呢！不说我背着审判之眼，即使没有，我也不会与你们勾结！”
情报商人依旧笑眯眯，他平静说道：“没有巫师不向往学院联盟，如果能去学院联盟，谁会待在自由城邦！”
“如果你不信我，我对审判之眼发誓，保证我说得是真话！”
说完，不等罗曼回话，直接召唤审判之眼，开始发誓。
此时，罗曼心道：“芯片，誓言有漏洞吗？”
“叮！没有漏洞！”
罗曼见状，稍稍放心，如果对方真为圣灵殿钓鱼执法，那么审判之眼立刻取他性命。
“怎样？相信我了吧！”情报商人笑道。
罗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，然后面露微笑道：“我总算是找到组织了，不过我不想回学院联盟，自由城邦更适合我。”
他现在身怀重宝，实力却不够强，只能在两大势力的夹缝重生存，倒向任何一方都会万劫不复。
老者理解地点点头：“没问题，学院联盟在自由城邦有渗透组织，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们，他们会找你对接。”
这时，他话锋一转，说道：“可是年轻人…我让你信我了，可我还没信你呢！我怎么知道，你不是圣灵殿的密探？”
罗曼很上道地笑道：“帮我解除审判之眼的束缚，我证明给你看！”
老者答应道：“没问题，跟我来，不过如果你证明不了，污秽鸟的羽毛你得付魔石！”
两人来到一间密室，一声鸟鸣过后，罗曼解除了审判之眼束缚，拿出一根试管，说道：
“这是我新研制的病原体，它致死率不高，会让人虚弱却不会死亡，传播性极强，在空气中传播，并在体外存活48小时…”
情报商人脸色凝重，他知道这种病毒的价值，君王级需要海量凡人的生命源质，如果削弱凡人体质，等于变相减少生命源质攻击。
但圣灵殿也不是吃素的，他问道：“组织巫师，施展治疗巫术，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？”
制造疾病，减少生命源质提供，学院联盟不是没做过，不过圣灵殿巫师的治疗术前，病毒被完虐。
罗曼冷笑道：“即使这样，病毒也不会被消灭，因为它根本就不是病，它就像大号流感，不可能被消灭。”
“难道治疗术能杜绝发烧感冒吗？在研制时，我重点加强了生存和传染能力，弱化致死力，使它们能与人类共存！”
老头收起轻视之色，神情凝重，罗曼提出一个全新的思路。
通过削弱体质，减少生命源质供给，从而削弱君王级，进而影响灵能研究。
他看向罗曼的眼神中，带着一丝惊艳，笑着问道：“这份投名状不错，你想要什么回报？”
罗曼直截了当回道：“我想要幽灵之泪，大量的幽灵之泪，相信学院联盟一定有！”
罗曼带着满意的微笑，离开了黑市，虽然其中波折，但基本达成了所有目标。
只要病毒有效，情报商人就安排罗曼加入渗透组织。
此外，罗曼得知，原来自由城邦的地主，大半都和渗透组织有勾结，只是程度不同罢了。
地主们为渗透组织提供各种帮助，如地图情报，武装力量情报等，甚至参与各种袭击，搭建传送阵之类。
作为回报，渗透组织为地主们带来魔石、符文石、魔化物品等各种超凡资源，或者帮助地主完成生产指标。
可以说，那些没有爵位的巫师，他们靠着渗透组织满足生产指标，获得修炼资源。
执法队对此都是睁只眼闭只眼，只要不闹得过分，像提供情报之类，基本不管。
除非像贝伦那样，弄一个传送阵，把学院联盟的二级巫师传送过来，到现在还不知所踪，成为一个巨大隐患。
所以，学院联盟依靠少数几个二级巫师，领导着大批当地的巫师地主，在自由城邦各种搞事。
尽管有较深的群众基础，渗透组织仍缺乏在圣灵殿等上层力量，此时罗曼的加入，恰好补充了这一块的空缺。
所以，情报商人对罗曼的加入表示欢迎，并表示如果病毒没问题，就立刻安排他加入。
眨眼间，两小时过去了，罗曼和提比略在约定地点见面，提比略惊讶道：
“咦？薇尔莉特呢？她怎么没跟你一起？”
罗曼想了想，然后回道：“她有事先回去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太可惜了…”提比略遗憾，彷佛在为朋友惋惜：“不用在意，圣灵殿公主，可不是我们能高攀的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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