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曼点头：“没错，我是！”
界灵见多识广，又说道：“二级的灵能术士，无法拥有高浓度灵能！”
罗曼回道：“只要有足够的材料，我有办法提炼制作！”
界灵回道：“足够的材料？你的意思是，需要我为你提供材料吗？”
罗曼澹澹道：“没错，只要你提供足够多的材料，我就能制备足够多的高浓度灵能，帮你消灭人祸！”
“但在那之前，我必须先了解人祸是什么，才能估算使用灵能的数量。”
灵能作为唯心主义能量，只要足够多，就能心想事成，消灭任何东西。
面对如此诱惑，罗曼不相信界灵不动心。
但界灵不愧是活了千百年的老阴比，面对再大诱惑，也没有马上答应，而是澹澹回了句：
“我再想想！”
罗曼大骂一句：“靠！跟我玩心理战，企图压我价！我一个二级学徒，能给出什么高价！真是吝啬！”
但眼下情况，只能过几天再去问问。
就在这时，蓝道来找他，激动道：“罗曼，我刚得到消息，基尔伯特偷偷联系圣灵殿总部，调了三个组长来这里，准备顶替我们！”
“不能让他们过来，不然我们就没有优势了！”
他们自认能成功偷袭基尔伯特，倚仗的无非是人数优势，基尔伯特是二级，罗曼、蓝道、乔丝也是二级，三打一，优势在我。
可一旦基尔伯特调来援兵，力量对比就会逆转，所以蓝道给出建议：“他们还有两天才到达，在此之前，我们先下手为强！”
罗曼稍作思考，想着自己计划的进度，点头道：
“好吧，时间定在两天后的晚上，警惕最低的时候，让学院发动攻势，趁战事激烈，偷袭基尔伯特！”
蓝道兴奋答应，屁颠屁颠地跟学院沟通去了。
目送蓝道离开，罗曼喃喃自语道：“还有两天，我也要抓紧了！”
随后，再一次施展巫术，让意识沟通界灵，这一次他不再掩饰，开门见山道：
“我不仅可以帮你消灭人祸，还能帮你消灭所有灾劫，只要你答应认我为主！”
界灵澹澹回道：“我不需要你的帮助，照目前趋势，地灾天劫人祸终将消灭，没必要付出更多。”
《五代河山风月》
罗曼轻笑：“是啊，终将消灭，可需要十年、百年、千年！你让人类帮你抗衡地灾天劫，可他们表现如何你也看到了，不是在内斗，就是在内斗的路上！”
界灵平静回答：“我等得起，比起失去自由，我宁愿等十年、百年、千年，我不是针对你，之前有一个存在提出一样的条件，我同样没答应！”
“一样的条件？灵能？”罗曼一愣，迅速想到了王，因为它也有高浓度灵能的制备方法，然后问道：“条件完全一样吗？”
界灵解释道：“倒是有一点区别，就是要给地方他们搭建灵能巫阵，那玩儿一不小心就爆了，我怎么可能答应！”
圣灵殿和罗曼一样，都能提纯低浓度灵能，获得高浓度灵能，但低浓度灵能来源不一样。
罗曼是来自冥想空间的灵能矩阵，而圣灵殿则是笨重庞大的灵能巫阵。
前者方便安全可靠，转化效率高，后者不安全不可靠，转化效率低，耗费巨大，很不稳定，一不小心就爆。
这也就难怪界灵会不同意罗曼的交易，感情以为罗曼会和学院一样折腾，杀敌一千，自损八百。
于是罗曼转换策略，重点强调自己和圣灵殿的优势，让界灵知道，与罗曼合作，福地没有风险。
经过罗曼一通嘴炮，界灵十分心动，但仍旧拒绝道：
“虽然你的提议不错，但我不愿意失去自由，绝对不会任你为主！你死心吧！”
罗曼澹澹一笑，他根本就没想界灵认主，一开始的条件不过漫天要价，落地还钱，降低心理预期罢了。
于是他笑着道：“可以不认主，但两个人类势力的宝库，必须给我，如何？”
界灵一听，简直难以置信，罗曼这个要价太低了，那些宝库里的宝物，本来已经归属两大势力，答应罗曼，无异于借花献佛，无本买卖。
无成本消灭灾劫，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吗？界灵呼吸急促，再三确定般询问道：“真的没有其他要求吗？”
罗曼摇头：“没有了，如果硬要说有的话，制作高浓度灵能的材料你全包，因为要把人类灾劫全杀掉，所以需要的量会更大！”
界灵一听，立刻拍胸口说道：“放心，福地地大物博，无所不有，区区材料，要多少有多少！”
罗曼笑道：“既然这样…那成交！”
达成交易后，罗曼在界灵的带领下，对人祸有了深刻的认识。
所谓人祸，其实就是紊乱的规则体，规则体会修改各种规律，将客观世界弄得一团糟。
比如重力加速度，光速，引力常数，普朗克常数……等奠定三维世界运行的物理常数，在规则体下会发生改变，甚至自相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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