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，穆秋秋就敲响了林阳阳的房门。
开门就看到林阳阳顶着个熊猫眼。
“你咋啦？”穆秋秋一愣，“昨天没睡好？是认床吗？”
林阳阳扯了扯嘴角，认个屁的床啊！
他纯粹是昨天得到了太多让人震动的信息，脑子乱的根本就睡不着啊！
“昨天修炼的感觉怎么样？”穆秋秋见林阳阳不答话，便开口问道。
林阳阳原本就在想着，该如何开口和穆秋秋谈这件事，结果穆秋秋主动提起来，林阳阳顿时就来了精神。
他伸手就把穆秋秋拽进房间里，关上了门。
穆秋秋一愣，闭上眼睛，嘟囔道：“太快了啊！”
林阳阳：“……”
他一头黑线，这小萝莉心理不健康！
“想啥呢？”林阳阳没好气地道，“我就想问你，你当初给我升灵石，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穆秋秋睁开眼睛，隐隐闪过一丝失望。
她歪着头看着林阳阳：“我肯定是故意的啊！”
林阳阳顿时就被噎了一下。
啥情况？
大大方方就承认了……
还有之前客服也是这个样子……
怎么了？
这个时代流行这种坦荡的胸怀吗？
就明着告诉你，我要坑你了啊！
“你应该知道，我得激活你的身份。”穆秋秋说道。
林阳阳点点头。
他们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去交流升格者和初代守护者的事情。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，你需要被陨石砸了才能激活身份……”
林阳阳脸一黑，摆了摆手：“咱们能不提陨石的事情吗？”
“哦，我给你升灵石的原因，是想让你能够更快地成长起来。”穆秋秋说道。
她知道上个轮回的事情。
但她不能说。
所以真正的原因无法解释。
只希望林阳阳自己能够明白。
穆秋秋并不知道，上个轮回的穆君做出的选择。
其实穆秋秋继承了上个轮回的记忆这种事情，也是穆清远自己推算出来的。
毕竟穆秋秋已经表现得太过明显了。
而且，上个轮回之中，林阳阳曾经有过一些分析，也成为了穆清远推断的根据。
但这些事情，穆秋秋并不知情。
她只知道上个轮回的穆君应该也带着记忆来到了这个时代。
所以她并不知道，林阳阳已经知道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。
洞察了她最大的秘密。
林阳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，淡淡地道：“但你考虑过，升灵石可能对我带来什么坏处吗？”
“有坏处吗？”
“目前看来没有……”
林阳阳看着一脸无辜的穆秋秋，一阵无语。
他其实现在陷入了一个很大的纠结之中。
一方面，他知道穆秋秋也是为了自己好，而且也确实找不到升灵石有什么副作用。
另一方面，他又对穆秋秋算计自己的事情，耿耿于怀。
“嘁！小气！”
穆秋秋耸了耸鼻子，气鼓鼓地道。
林阳阳立时就没脾气了，叹息道：“这是小气不小气的事情吗？”
他望着穆秋秋……
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儿啊！
但是他总有种不爽的感觉，因为这个女孩儿明面上是喜欢的自己，但实际上喜欢的应该是上个轮回的自己，但上个轮回的自己还是自己吗？
林阳阳有些茫然。
如果按照穆清远的说法，本源是一样的。
可本源一样，就是一个人了吗？
要知道，这个时代的自己，与上个轮回的自己，职业都不一样了啊！
【蠢货！】
林阳阳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客服的声音。
他顿时无奈了。
这怎么一开口就骂人呢？
【你居然还在纠结这种事情？你以为初代守护者是什么？我告诉你，你如果真的因为纠结这种事情而和她错过了，你绝对会后悔的！】
林阳阳：“？？？”
他就纳了闷儿了，这事儿上，这客服的火气怎么这么大？
不过林阳阳决定还是莽一次，他拽住穆秋秋，淡淡地道：“我就想问一下，你是不是知道升灵石会融入我的身体里？”
“这是真的不知道啊！”穆秋秋喊冤，“我以为你能和我们一样使用升灵石呢！谁知道你不走寻常路的？”
林阳阳：“……那在你家的时候，你是不是算准了，我一定会将剩下的升灵石收集到？”
穆秋秋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，但没想到会这么快。”
“所以在听雨阁的事情，不是你设计的？”
“问题的关键在于，也不知道是谁迷的路……”穆秋秋嘟囔道。
她昂着头，嘟着嘴，气鼓鼓的。
林阳阳：“……好吧，就算都不是你算计的，但是我在你的家里蒙受了巨大的损失……”
“什么损失？”穆秋秋好奇地问道。
林阳阳嘴角哆嗦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不需要知道……你就知道损失很大很大就好了！我需要你赔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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