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娅的脸。
那脸带着满满的惊慌，乌黑的头发已经因为出汗太多而打成了缕，一片片的贴和在那张因为紧张过度而微微发抖的脸。
连喘息，都带着哭音。
他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自己的感觉那么的怪异，这个傻子，正拿着一个掉了漆的白色搪瓷缸子骑在自己的身，压的自己根本无法呼吸。
她的汗水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脸和嘴边，有点儿咸。
“你能……起来吗？”李宪这才感觉到脑袋后面的剧痛，嘶了口气，到。
见到李宪话，苏娅似乎是被吓到的松鼠，一下子从他的身弹开，躲到了炕边。
李宪这才有机会转了转头，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环境。
这是一处民居，墙胡着泛了黄的报纸，有的地方已经裂了缝。窗户遮着厚厚一层抗风用的破棉被，棚顶怕是漏水，被遮了一层塑料布。
屋里很暗，不时有凉气从墙渗透进来。
看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，盯着自己眼珠乱飘的苏娅，他皱起了眉头。
“刚才是你打的我吧？”
苏娅犹豫了一下，忐忑的点零头，捂着胸口连连摆手，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。
李宪叹了口气，心这叫什么事儿啊？
做好人差点儿一命呜呼，你这要是真挂了，自己怎么有脸面对英年早逝的二大爷？
“大妹子，下手挺黑呀！”
他揉了揉后脑勺，摸着那鸡蛋一般大的大包，疼的嘶了口气。
然后……啪叽往炕一躺，“擅太重了，走不了了。嗯，今晚走不了了。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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