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
顾少晨不后悔。
没错。
这是他动手破碎的。
也是这刻，他睁眼，缓缓舒出一口气。
“这道果果然不能凝聚。”
就在刚才那一瞬间。
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。
一种没来由的危险，好像来自外界，需要顾少晨全心全意的注意外边的情况。
但实际上……
“来自内里。”
来自那道果！
或者说——
“来自这本典籍。”
顾少晨看向前方的书籍，也是有着一分忌惮。
当然，不是说这本书存在问题，也不是说内里内容存在问题。
一切都已经被他验证。
但是……
“这内容，被做了一点点微小的修改，这点修改不会让你的修炼有任何问题，但是一旦你修炼到了一定层次，就有可能被摘果子。”
顾少晨脑海当中回想起了项冥至尊的话。
还有开山至尊的直接谩骂：“这群宁家的小逼崽子，留传承都留的是乱七八糟。”
还有青至尊等人，虽然没有明言，但也各种暗示告诉他，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。
不得不说。
“这能力真的诡异。”
哪怕在被界兽吞噬之后，居然还能有这种威胁到现实的能力。
而且，最为恐怖的是会带来一种极为错误的感觉。
让他认为危险来自于外面，如果他真的专心于外面。
或许不知何时，他的心神就会被内里的阴阳道果影响，然后——成为另外一个人！
关键这种变化，在顾少晨仔细钻研之下发现，可能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状况！
也就是说，哪怕是顾少晨都不一定能够察觉，然后慢慢的，他就……
“宁家，真的是大敌啊！”
就这种情况，顾少晨都无法确定，这个宇宙当中，有多少人是像他一样情况的人。
得到了功法，然后修炼，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的提防，然后……
“这种手段，怎么感觉那么熟悉。”
顾少晨的眼眸凝起，似乎触及到了一些被他封印的信息记忆。
那可是关于血族，关于界兽的！
沉默，迟疑，也是瞬间，将这些想法，信息，统统封印。
“这些暂时押后！”
现在他没有能力调查，也不是当下的重点。
重点在于——
“道果真的难以破解。”
哪怕是他如此钻研之下，也没有找到任何破解之法。
综合下来只能说暴力破坏。
而且正常情况下，这个暴力破坏，还得实力比起这枚道果拥有者强大许多许多。
当然，顾少晨毕竟是修炼这个的，捅过阴阳法则的调用，也能削减一些道果的防御。
极限状态下，可能只需要齐平的力量，就能导致道果彻底破碎。
“不知道老师会如何应对道果？”
倪红烟可没有他手中的这部功法！
顾少晨的眉头也是紧皱起来。
想要去找倪红烟，却也瞬间顿住。
他想到了一个问题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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