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水寒舟却并不回话，而是低头从袖中取出巾帕，伸手去擦姜宝玉脸上的泪珠。
认知这么久，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姜宝玉哭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
不想姜宝玉却向后仰了一下，躲过了水寒舟的手。
“你如今都看上旁人了，用不着再继续假惺惺地让着我了，我姜宝玉承受不起。”
不想水寒舟却直接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前，一边不动声色地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珠，一边柔声笑道：“原来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知道什么？”
姜宝玉本想再挣扎几下，不想水寒舟一声“别动”后，竟是直接把她的一只手摆在了自己的腰背后面，带着威胁的意味道：“不然就换我搂你？”
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，水寒舟的声音也越来越柔和，而且还有种神奇的力量，一瞬间就把姜宝玉腹中的火气给降了温，叫她生不起气来，整个人都呆住了，只能老老实实地叫水寒舟给她擦脸。
水寒舟的手很轻很轻，触过来时，袖口中散发出他一贯爱用的十里香。
姜宝玉觉得她能这么快冷静下来，也与这个香气有关。
就听水寒舟继续柔声说道：“我是指，原来你知道——”
他说着，终于擦干了姜宝玉脸上的泪珠，站直了身子，看着姜宝玉一双美人眸，很认真地说道：“我心悦你——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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