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现在都还没抖落清楚。
有那老几位在，他也帮不上多少忙。
不扯后腿就成。
方先生执意离开，五郎也没再勉强。
重新坐好。
李氏给泡了一壶茶，沈清晨又从李氏的柜子里拿出来几盘点心。
在她和五郎面前的是瓜子。
卡卡，卡，卡卡！
沈清晨剥，自己吃。
五郎剥，沈清晨吃。
屋里刚开始没人说话，就听这俩人在那里嗑瓜子了。
“老家伙说吧，再不说，这俩家伙把瓜子都磕没了！”护国公说完，自己起身，猫了下腰，抓了一把瓜子。
看着这俩小年轻磕的他都馋了。
这瓜子，不是平常的咸鱼，竟然有点糖味。
好吃！
吃完一把又抓一把，还允了一小把给山长。
“尝尝，味道不错！”
山长：……啥时候了啊，还磕瓜子。
好吧，味确实不错~
司天监院长被这几个家伙给闹的那点闷闷的情绪都快消散没了。
无奈，只得喝了一口茶水道：“是称呼你顾姑娘，还是清晨丫头呢？又或者叫你飘渺阁大掌柜呢?”
沈清晨眉角挑了挑：“我叫沈清晨！那个飘渺阁是我的吗？银子多不，够我们一家吃喝多久哒？”
见院长疑惑不解的看过来，沈清晨微笑：“不瞒您老说，我只记得自己叫沈清晨，以前的事儿，全部，都不记得了呢！”
这语调，这动作。
老几位再也淡定不了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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