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之后，魏云月挂了电话，面带歉意：“不好意思，有个合同催得急。”
“理解。”陆北渊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：“你一直都是大忙人。”
“跟你比，我哪里算得上大忙人。”魏云月撩了撩头发，笑着看他：“说了什么时候回国吗？”
“再呆两天。”
“我看你精神不太好，是……行程太赶了吗？”
陆北渊拿了湿毛巾擦手，嗯了一声。
他最近睡眠时间很少，吃饭也不多。
整个人消瘦了许多。
“是因为……苏南星？”魏云月试探地开口：“那件事还没处理好吗？”
“不需要处理了。”陆北渊直接道：“我们结束了。”
魏云月心里一跳：“结束了？”
陆北渊显然不想多说：“说说你，有打算回国吗？”
“投行这一块，国内市场不如这边，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。”魏云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：“不过，如果陆总有和我合作的意向，我也不是不能考虑。”
“你现在是你们老总的得力干将，他能放你走？”
魏云月现在已经做到了投行二把手的位置，说是投行老总的左膀右臂毫不为过。
“我的根在国内，我早晚也是要回去的。”魏云月放下手机，手臂撑在桌面上：“陆北渊，你现在是单身，要不要考虑……和我强强联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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