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忍住了，没在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妤妃的事还有诸多疑点，不知湛皇兄可有什么发现？”
“这事，何须来问本王。”
桑湛身子懒懒的坐在书案后的竹椅上，表情淡淡的，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“妤妃本人不是醒了吗，怎么不直接去问她？”
“已经问过了。”
东方严不动声色，一边暗暗观察桑湛的神色变化，一边如是说道：“可她受到了刺激，从苏醒后就一直不吃不喝，也不说话，碍于她的身份，我们也不好直接逼问，父皇命你我共查此事，皇兄，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？”
“行。”
桑湛思忖片刻，颔首道：“本王下午进宫一试，不过，三皇弟你都问不出，本王可能就更问不出什么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东方严意有所指的道。
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等他走远，白羽从另一个方向走进书房。
“爷，东方严没有说谎，妤妃确实受了极大的刺激，我们的人去了好几次都没问出半句话来，可能……要您亲自去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
桑湛手指轻揉眉心，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算是应下。
想用他的人来陷害他？
这个人，会是谁？
云相？
不可能。
没人知道妤妃是他的人，因为联姻，那个老东西也对他放下了不少戒心，这个时候更加不可能会陷害他。
看来，有必要回去一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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